難道他夙離殤就這麼的不堪依靠嗎?還是說,在她北堂清歌的心裡,從來就沒有將他夙離殤當做以後可以依靠的物件。
北堂清歌不知道為什麼夙離殤的臉色會那麼的差,好像自己說錯什麼話,將他的心給傷著了。
只不過現在的形式緊張,根本就不允許她有著其他的想法。
轉頭就看向花離魅說道:“魅少,眼下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北堂清歌倚重而又信任的眼神兒,讓花離魅的信心瞬間膨脹起來了。
得瑟的看了一眼夙離殤,眼巴巴的看著北堂清歌,拍著自己的小胸脯說道:“小歌兒,你說吧,到底是什麼樣的任務,本少保準給你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北堂清歌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對著花離魅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見此,花離魅二話不說直接就把耳朵貼了過去。
可是人還沒有挨住那帶著香香的紅唇,就已經被夙離殤一把給抓了回來。
“你們兩個搞什麼地下暗情呢,這裡又沒有其他的人,就在這裡正大光明的說。”
沒有得逞的花離魅,懊惱的看了一眼夙離殤,要不這丫的從中搗亂,他就可以更加接近小歌兒了。
“你們三個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呢,不是說要投降嗎?不是要認輸了嗎?不是要給孤王獻禮物嗎?東西呢?你們的誠意在哪裡?”
等了半天也沒有人搭理的女帝,終於發話了。
此時的三人還記起他們之中還有一個女帝的存在。
“女帝,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我們三個正在商量送你什麼東西好嗎?”花離魅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要不是周圍的都是她的骷髏兵,他現在肯定罵的更加的慘。
“大膽,你怎麼給孤王說話的,難道你就不怕死嗎?”女帝直勾勾的看著花離魅,冷傲的紅唇之中吐出冰冷的話語。
“怕死?如果本少要真是怕死的話,本少也就不會在這裡遇見女帝你了,不過要是本少死了的話,這鳳座之上坐的很有可能就不是你了。”花離魅這話說的極為的囂張,不僅是因為他有著這樣的資本,更是因為他生來就有的傲氣。
“哈哈哈哈哈,好膽色,孤王喜歡著潑辣而又率直的個性。”
女帝看著花離魅的眸光漸漸地變了色,其中似乎夾雜著些許欣賞的味道,以及一種年代已久的思念。
似乎已經很多年沒有惡人敢這樣和她說過話了,花離魅今天狂妄大膽的話語,讓女帝憶起了前生。
在很久以前,也有那麼一個人,敢於直諫自己,直抒胸臆,從來不會對自己阿諛奉承,可是到現在為止,她似乎已經忘記了他的長相了。
只是在腦海之中,始終有那麼一個倔強的身影,好巧不巧的和眼前這個穿紅衣服的妖豔男子對上了型號。
北堂清歌見到女帝目不轉睛的看著花離魅,還以為這女帝莫不是看上了他了,趕緊打蛇隨棍上說道:“女帝,看了如此之久,看來是對我們獻上的禮物十分的滿意呢?”
“禮物?滿意?”女帝對於北堂清歌的話微微有些愣怔,當她反應過來北堂清歌所說的禮物是何物的時候,瞳孔不由得睜大了,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問道:“你確定要將他獻給孤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