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又沒有誇你,我誇的是我們家小姐好不好?”流蘇當即就懟了回去。
小九兒一臉不在意的繼續說道:“流蘇姑娘我沒有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因為這烤肉是我烤的,不信你可以問清歌小姐。”
即將往自己嘴裡在塞一次兔肉的流蘇,猛然停了下了自己的動作,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北堂清歌,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小姐,他說的是真的嗎?”
“你連我的烤肉吃不出來了嗎?流蘇?”
北堂清歌看似是一個問句,卻讓流蘇非常明確的知道,她剛剛吃過的烤肉絕對不是自己家小姐烤的。
那麼她剛剛所說的去,豈不是沒有拍到馬屁,全部拍在馬腿上了嗎?
直接就將手中的烤肉塞回小九兒的手中,氣沖沖的說道:“還給你,真的很難吃,哼——”
這帥氣的一塞,一個回身直接就離開了原地,朝著北堂清歌離開的方向去了。
小九兒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兔肉,有那麼一刻,他突然覺悟到,為什麼書中有人說,女人是一種麻煩的生物,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想要幹什麼。
就好比剛才的流蘇姑娘,前一秒還在說自己的烤肉好吃,下一秒卻變臉,好似他的烤肉真的很難吃似的。
對於小九兒現在的心境,北堂清歌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別在意,流蘇她就是這樣,性子任性了一點兒,可是人還是不錯的。”
“清歌小姐,我不難過,只是我烤的東西真的很難吃嗎?”小九兒非常謙卑的問出了這句話。
對於北堂清歌的烤肉,他老早就聽流蘇說過,而且自己也親身試驗過,真的是超級好吃。
為此他苦練了多日,今天看到大家都沒有睡醒,所以才會打算準備給大家做一頓早膳的。
北堂清歌見到小九兒如此說,徑直拿過他手中的兔肉,撕下了一縷放到口中嘗了幾口,這才說道:“鹹了,烤的時間有點兒長,肉質不鮮美,老了。”
幾句點評,卻將小九兒烤肉的熱情,一盆涼水澆的透心涼。
“不過還是可以的,以後多練練。”
北堂清歌想了想還是覺得說的這麼太直白了不好,於是委婉的加上了後面一句。
“小姐,您和小九兒說什麼呢?”洗漱完畢的流蘇,顯然神智上面已經清醒了不少,不過對於剛才自己潑婦一般的行為,好像那個人不是她似的,照樣有說有笑,就連對小九兒的態度都和剛才大大的不同。
“哦,沒說什麼,我們只是在說今天早膳吃什麼。”北堂清歌一句話就帶過去了。
“吃什麼?小姐,那我們今天早上吃什麼?”對於吃的,流蘇永遠都是熱情滿滿。
那期待的小眼神兒,讓小九兒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實在是自己的手藝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