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陌生人抱著,還說著如此煽情的話語,北堂清歌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人推開,一雙美眸怒瞪著他問道:“大祭司,你是思春了嗎?不要是個女人就想要泡好嗎?本小姐已經名花有主了。”
“思春?名花有主?”
燕朗一臉不解的看著北堂清歌,他雖然不是什麼浪蕩公子,但是這麼淺顯的詞語他還是明白的,只是她北堂清歌什麼時候名花有主了?
怎麼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呢?
北堂清歌看著大祭司一臉呆愣的模樣,想想他們騰蛇一族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早衰,長得那叫一個磕磣啊,就算是長得不錯的女人也是滿臉的皺紋,估計這孩子這輩子沒有見過自己這麼天生麗質的,所以有些把持不住了。
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她可以理解,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會接受,畢竟她在前幾天才說要和人家攜手一生的,總得意思意思,不然不會被人家說成移情別戀、三心二意的狐貍精嗎?
伸手拍了拍燕朗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是不會給你說出去的,不過……”
燕朗一看到那一雙鳳眸之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他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
順其自然的問道:“說吧,有什麼條件,盡管提。”
對於大祭司的爽快,北堂清歌有那麼一點兒小驚訝,本以為這家夥會冷傲的不受自己的威脅拍拍屁股走人的,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
“那我提什麼你都會答應嗎?”北堂清歌湊近大祭司試探的問了一句道。
“你說呢?”大祭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語氣之中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看在你上次救過本小姐的份兒上,這一次本小姐就不為難你了,只要以後有本小姐在的地方你消失就可以了,辦得到嗎?”
北堂清歌覺得自己的這個條件可謂是一點兒都不為難人,兩人都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尤其是每個人的心中還有自己的小秘密,最好的辦法就是互不幹涉。
誰知道人家大祭司抬眸微掃,薄削的紅唇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可能。”
“難道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嗎?”北堂清歌也和他較上勁了,自己都做了這麼大的讓步了,這丫的怎麼就不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呢?
大祭司對於北堂清歌的威脅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悠悠哉哉的說道:“好啊,你去說吧,大不了我吃點兒虧在這個年紀娶一房媳婦兒算了。”
“你——”北堂清歌氣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卑鄙無恥下流。”
聽到北堂清歌的評價,大祭司嘴角的笑意突然隱沒了,看著北堂清歌說道:“原來我在你的心中就是如此嗎?”
“啊?”被突然問懵了的北堂清歌,還沒有反應過來,原地已經消失了大祭司的身影。
看著那一道兒落寞的身影,北堂清歌有那麼一瞬間的愣怔。
其實在大祭司抱住她的那一刻,她可以很清晰的聽到他那砰砰強烈而有力的心跳聲,就連那一雙素來平靜無波的眸中,出現的關心也全是出自肺腑的,可是這樣的關心,這樣的愛意,不應該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所以她只能夠裝作不明白,不知道,用威脅的方式讓他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