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清歌想要深潭的想法,因為族長和小流蘇的存在直接就被擱淺了,不過卻一直都沒有被破滅,無妄之花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東西,也許它真的可以救騰蛇一族的衰老之症。
所以等到晚上的時候,族長和小流蘇都去睡了,北堂清歌這才從廚房裡面將那一籃子她死拉硬拽留下來的野雞肉出了門。
你們在的時候不讓我去,我晚上去不讓你們知道,這總行了吧。
北堂清歌一個人小偷小摸的離開了族長的院子,卻不知道她的身後默默一直默默的跟著兩個人影。
晚上走山路,因為視覺的問題,北堂清歌走的很慢,有好幾次都被樹枝給絆倒了。
這讓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兩人看的分外心疼,兩人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大晚上來山上,不過都選擇了不問,只在她的身後默默地保護著。
北堂清歌大概是憑藉著自己記憶之中的路線走了大概兩個時辰的時間,才回到了那個斷崖的崖底。
依然是一片白茫茫的,如果不是前面那嘩嘩的水流聲,她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了族長講的那個百年前的故事,現在的她站在水潭的邊上,總覺得陰風陣陣的。
離得近了,再加上她手中的火把,水潭的一小部分輪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清澈的水流,甚至能夠看清楚下面的鵝卵石。
並沒偶看到族長說的什麼水蛇啊?
雖然現在沒有,並不說明它不存在,她相信族長總不會騙自己的。
為了保險起見她覺得自己還是試驗一下比較好,就地取材找了一個較長的竹竿,這才將籃子裡面準備好的野雞肉綁到了上面。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準本就緒之後,這才毫不猶豫將手中的野雞像是釣魚一般扔了出去。
之後她所需要做的,那就是等待最後的結果。
野雞丟出去了,她一直關注著手中竹竿的動靜,可是一分鐘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她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在一起打架了,可是她手中的竹竿卻是半分動靜都沒有。
也許是周圍的太寂靜了,也許是等待的時間太過於漫長了,北堂清歌竟然就那麼拿著竹竿靠在大石頭上睡了過去。
一直跟在北堂清歌後面的燕朗,看到她就這麼放心的睡了過去,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淺笑,正當他打算下去為她披一件外衣的時候,在她最左邊的那棵樹上卻跳下來一個黑色的人影。
身形矯健,動作敏捷,幾個騰縱就已經站在了北堂清歌的面前了。
在他以為這個人要對她不利的時候,隨時都準備著必殺的一擊,卻看到那人將自己的衣衫給脫下來,披在了北堂清歌的身上。
從這一點兒上面,他就已經猜到了這人是誰?
夙離殤,沒有想到你真的沒有走,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怪不得他的屬下將周圍都給搜遍了,也沒有他的身影,原來他一直都待在北堂清歌的身邊,估計也只有她這裡,他才會有疏漏之處吧。
前兩次都是他運氣好,這一次,夙離殤你絕對不會再有如此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