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著急,只要人還在夜城就逃不出本殿的手掌心。”夙離殤看著北堂清歌的臉兒紅撲撲兒的,額頭上還冒著冷汗,一看就知道是累著了,“要不你先休息會兒,火雲皇我來找。”
“不了,火雲皇的失蹤我有直接的責任,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我們重新來過肯定有什麼地方我們錯過了。”此時的北堂清歌已經忘記了和夙離殤是敵對的關繫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找到即墨秋水。
“好,等等——”夙離殤突然看著不遠處升起來的煙火,眼中閃過到一道喜色,“應該是暗一他們找到火雲皇了。”
“在哪兒?火雲皇在哪兒?”夙離殤朝著空中看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啊,你不會騙我吧?”
“你跟我來。”夙離殤拉著北堂清歌的手就朝著煙火發來訊號的地方走了過去。
穿過一條街,就看到在一個酒樓外面圍了一群的人,熙熙攘攘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走,我們過去看看。”
等到夙離殤和北堂清歌從外面擠進去,就看到即墨秋水昏迷不醒的趴在桌上,周圍站著幾個穿著異族服飾的男,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喊著煞氣。
暗一和暗二押著一個公哥兒跪在地上,在看到夙離殤之後就迎了上來道:“殿下,火雲皇找到了,只不過現在火雲皇的情形很不好。行兇的罪犯我們已經抓到了,聽候殿下發落。”
北堂清歌快步走到即墨秋水的身旁,想要看一看他現在的情形如何了,卻沒有想到被那些異族人給攔阻在外了。
“讓開——”
“不管你是誰,都不準接近我們家皇殿下。”
看著擋在即墨秋水身前的四個大漢,北堂清歌也是急了,“再不讓開可就不要怪本姐不客氣了。”
“怎麼?你們夜北國的人想要對我們家殿下行不軌之事,現在又出來充當好人,這天下間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如果我們殿下要是有什麼不測,火雲國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那大漢言辭急厲,一副要拼命的模樣。
“你——”
北堂清歌還想要什麼,就聽到外面傳來一聲悲呼。
“殿下,殿下,你在哪裡啊?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讓老臣如何面對王上啊!”
來人身穿火雲國一品大員的服飾,花白的頭發已到了六旬高齡,一手拄著龍頭柺杖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來,在看到趴在桌上的即墨秋水之後,整個人悲傷都要哭出來了。
四個大漢紛紛讓路行禮道:“參見上官太傅。”
“皇都變成這幅模樣了,你們四人有何面目見本太傅,還不自刎謝罪。”上官太傅氣急了,龍頭柺杖直接在地上戳了戳。
四人自然知道難辭其咎,當時就跪在了地上道:“屬下有負皇恩,如若皇有三長兩短,我兄弟四人定當生死相隨。不過在臨死之前,必然要將這兇手剝皮拔骨,為皇報仇。”
“兇手?兇手在哪裡?”上官太傅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兇手,他還以為皇是病發了呢?
“太傅,兇手被夜北國三殿下抓住了。”
“既然抓住了兇手,就應該當場淩遲處死,如此敢刺殺我火雲皇的賤民,還留著他幹什麼。”上官太傅滿面森寒,看著跪在地上的男露出了嗜骨的殺意。
“你們不能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定國公府的大公,你們不能夠殺我。”被扣押的男一聽到要殺了自己,立刻就咋唬唬的將自己的身份了出來。
“定國公府的大公?老臣可從來沒有聽過定國公府有什麼大公,只知道定國公有一位女兒就是老臣身邊的這位清歌姐,你這大膽的賊,這個時候還膽敢冒充定國公的公,簡直就是大膽包天。”
北堂浩宇一聽北堂清歌也在這裡,驚喜的抬起頭看著北堂清歌喊道:“三妹妹,三妹妹,我是大哥啊,我是大哥啊,你可不能夠讓他們殺我,我並沒有調戲他們的什麼火雲皇,我只不過是調戲了一個戲罷了,你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冤枉為兄。”
“我們家殿下都變成這個樣了,你還什麼冤枉,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走,我們到夜北王上那裡評理去。”上官太傅也火了,即墨秋水這個外孫他比誰都看的重,哪知道來到夜北國病沒有治好,反而危在旦夕了,他沒有即刻翻臉就已經很不錯了。
“三妹妹,我真的沒有,你也知道我喜歡慕蓮枝,我怎麼可能去調戲什麼皇呢,這件事情絕對是一場誤會。”北堂浩宇急急的解釋道。
夙離殤眼見這件事情鬧到了,立刻命人將北堂浩宇的嘴巴給堵住,同時押了下去。
“上官太傅,這件事情無論是對夜北國還是火雲國乃至於火雲皇都影響極大,可否回宮稟明王上在做處置?”夙離殤在一旁規勸道,畢竟這裡裡外外的都是人,要是傳出去火雲的皇在夜城之中被人給調戲了,調戲的還是一個男,這以後可讓世人怎麼看待即墨秋水呢?
上官太傅也不是傻,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剛想點頭,卻看見趴在桌上的即墨秋水噴出來一口血來。
心肝兒順價一緊,眼前瞬間一黑,整個人都朝著身後倒了下去。
“太傅,太傅,你怎麼樣了?”恰好在一旁的夙離殤接住他,這才沒有摔倒。
“皇,皇。”其中一個大漢兩手顫抖的往即墨秋水的嘴裡灌著丹藥,卻是怎麼也沒有灌下去。
一直被攔在外面的北堂清歌火了,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將那個攬在自己面前的大漢推到了,還沒有接即墨秋水就已經被人給攔住了。
“還請北堂姐自重。”
“要是不想你們家皇死於非命的話,就給本姐讓開。”此時的北堂清歌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煞氣,一雙銳利的鳳眸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大漢,竟然讓他對一個女孩兒心生怯意。
“你家皇身體本就有頑疾,我看他的面色不虞,不如讓我把把脈,也許並非藥石罔治。你們要知道本姐可是師從林太醫的,就算是救不會他的性命,吊著一口氣總還是有辦法的。”北堂清歌掂量著道,畢竟上一次她曾經給即墨秋水把過脈,對於他的大致病情還是有幾分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