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離殤的眸子陡然一沉,死死的盯著北堂清歌問道:“北堂清歌,你想要對本殿做什麼?”
“本小姐想要做什麼,三殿下你覺得你現在你能夠拒絕嗎?”話音未落,小手已經準確無誤的襲擊到了女人敏感,男人同樣也存在的部位,只不過看起來小了許多罷了。
“嗯——”夙離殤下意識的悶哼一聲,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閉上了嘴巴,一雙冷冽的眸子看著北堂清歌的眼神之中帶著絲絲殺意。
北堂清歌還不滿意,小邪惡的在上面捏了捏,還順道往下摁了摁,十分解氣的看著夙離殤說道:“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本小姐今天就讓你嘗嘗被欺負的感覺。”
北堂清歌的一隻小手在夙離殤的懷裡翻來覆去的折騰著,他卻緊緊地閉著眸子,一言不發,臉黑的和鍋底差不多,不過那隱隱傳出來的粗氣,還有胯下那慢慢鼓起來的地方,明確的告訴他,冰山也是可以情動的。
慢慢靠近那張俊秀的容顏,纖細無骨的小手慢慢攀了上去,輕觸著額頭,順著那道劍眉輕輕地畫著,“三殿下,滋味兒好受嗎?”
看著夙離殤強忍著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一隻小手滑到了他閉著的眸子上,“你知道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雙眼睛,讓人看著害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本小姐就是喜歡看你生氣橫眉冷豎的樣子,你說本小姐是不是找虐啊?”
還不說話,她還就不相信了,她搞不定一個古人。
順著那挺直的鼻樑,終於摸到了那微涼的唇瓣,輕點兩下,又不解氣似的擦了擦,摸了摸,“三殿下,你說你這嘴巴閉的可真緊啊!剛才叫的可真是動聽啊,估計就連小倌都沒有你的迷人吧。不過你的身體可比嘴巴實誠多了,都興奮了呢。”
玩了半天也沒有見到夙離殤這家夥有什麼出醜的地方,於是打算這一次就放過他算了,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這家夥還是皇子,得罪的太深有些不好。
剛想把自己的手給撤回來,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卻被人一把給抓住了,她驚慌的抬起頭,就對上了一雙泛著火氣,殺意四射的眸子,只一眼她就愣住不動了。
腰間一緊,瞬間天旋地轉,後背已經重重的落在了軟榻上,她還沒有來的及伸手揉一揉,眼前就是一黑,一個龐大的影子就已經朝她壓了過來。
慌亂之間,快速的拿出僅剩的一根銀針就朝著夙離殤的xue位紮了過去。
夙離殤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在北堂清歌拿出銀針的時候,就已經捏住了她的大手,微微一用力,那銀針就已經從她的手中的掉在了馬車的地板上。
大手將北堂清歌的小手反剪到身後,這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邪肆的問道:“清兒,你覺得本殿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嗎?”
“你,你,你,你的xue道什麼時候解得?”北堂清歌愣愣的看著手腳已然能動的夙離殤,在這種危急時刻,她還想著為什麼?
夙離殤猛然湊近北堂清歌,學著她的模樣在她的耳邊出了一口熱氣,還不忘伸出手頭舔了舔她那小巧的耳垂,冰冷的話語之中帶著絲絲朦朧的沙啞魅惑,“清兒,在你這雙小手摸我的時候,xue道自然而然的解了。清兒,你記住了,以後要是遇到高手,控制住他之後,什麼都不要做,轉身就跑是你唯一的選擇,記住,千萬不要撩撥他,不然本殿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一拳頭直接朝著北堂清歌的面頰砸了下來,感受到那呼呼生風,北堂清歌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是後悔自己怎麼就色膽包天的招惹了這麼一個大魔頭,這下子不僅小命兒保不住了,就連臨終之前還得破了相。
咔擦一聲脆響,在北堂清歌的耳邊響起。
你妹的,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咦,不對啊,臉上不痛啊!
倒是覺得臉上冷颼颼的,北堂清歌怕怕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距離自己腦袋不到兩公分的馬車牆壁,赫然裂了一個拳頭那般大小的窟窿,此時正往裡面跑著風,怪不得他會感覺到冷呢,還好,還好不是自己的小臉兒。
下巴被人捏住,就對上了一張帶著魔性一般張揚且又邪肆的面容,讓她有那麼一瞬間不敢認眼前這個人就是夙離殤。
“清兒,你走神了哦。想要本殿怎麼懲罰你呢?”
在北堂清歌的注視下,夙離殤已經開始在慢慢的解她束腰的帶子了,那綁著蝴蝶結的帶子,只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已經分奔離析了。外衫被輕而易舉的撩開,露出裡面的雪白的裡衣,牆壁處颼颼的冷風,讓北堂清歌的神智清醒無比。
她知道要是在發展下去,吃虧倒黴的絕對會是自己,眼下自己的這一副身子還沒有發育完全,十五歲不到的年紀,要是被了,她以後的人生絕對要面臨著無數婦科疾病疾病的糾纏,所以絕對要阻止。
看著近在咫尺,溫熱的呼氣直接噴在自己的臉頰上,她承認這一刻她慫了,是徹底的認栽了,尼瑪的,這家夥太恐怖了。
“三殿下,夙離殤,我認輸了好不好?咱們別玩了。
“認輸?不玩了?可是本殿還想要做你的裙下之臣呢?”夙離殤看著北堂清歌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問道。
“人家那是逗你玩的,就人家這小身板兒,發育都不完全,怎麼可能入得了你三殿下的法眼,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人家這一馬嘛,這契約書照舊好不好?”
北堂清歌為了保住自己後半生的幸福,不得已拿出了那張已經要到手的契約書,畢竟七百萬兩銀子買自己一生的幸福,那絕對是很劃算的。銀子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在這萬惡的古代要是得了婦科疾病,治癒的機會幾乎為零。如此明顯的事情,北堂清歌果斷的選擇了自己。
“這七百萬兩銀子,本來就是本殿的,至於你這如豆芽菜一般扁平的身子,本殿雖然沒有興趣,但是吃虧的事情,本殿是從來不幹的。”夙離殤輕輕地在北堂清歌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就像蜻蜓點水那樣,一沾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