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堂清歌以為自己會死在一個吻上的時候,夙離殤竟然把她給放開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舒服了不少,她這還是第一次覺得空氣是多麼的可貴。
夙離殤低頭看著懷中紅著一張小臉兒,微微喘氣的小妮子,一雙泛著水光的鳳眸,帶著無限的魅意,就好像要把人的靈魂給吸進去了似的。
他看的出神了,情不自禁的說道:“清兒,現在你說我是你的誰?”
腦子還算清醒的北堂清歌,聽到夙離殤這話,那窩在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那眼睛睜得大大的差點兒火都要冒出來了。
“夙離殤,你別蹬鼻子上臉了,不就是一個吻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也不能說明你是我的誰,還有我告訴你,你的吻技真是爛透了,而且還是爛大街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的吻爛到如此地步,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北堂清歌幾乎是指著夙離殤的鼻子給罵出來的,等到她罵爽了,心情美麗了,卻發現對面的某人臉色已經黑到極致了,那如刀一般的眼神兒,一下一下的劃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這眼刀不能夠殺人,她現在恐怕已經被淩遲了八百刀了。
一對上夙離殤那一雙毫無人氣的眸子,她就不由得向後一縮,可是靠在後面的是牆,而她所有的退路都被人給封死了。
呵呵呵呵呵——
沖著夙離殤傻笑了一聲,她真的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呈什麼口舌之快,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那個,三殿下,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還是今早回去洗洗睡吧。”在那逼人的壓迫之下,北堂清歌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甚至變成了蚊子嗡嗡的聲響。
“天色是不早了,也是該洗洗睡了,可是本殿剛剛還聽見有人說本殿的吻技很爛,而且還是爛大街了,正好清歌小姐在這裡,不如咱們兩個練習一下,省得以後別人再說本殿的吻技爛了。”磁性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悅耳動聽,可是北堂清歌卻分明在其中聽出了幾分殺氣,還有幾分帶著報複性的果決。
下意識的偏偏頭躲過那慢慢靠近的薄唇,那溫熱的呼吸如影隨形的附著在自己的脖頸上,癢癢的麻麻的,讓她在緊張之中還有著絲絲的興奮的感覺。
雙手抗拒的抵在夙離殤的胸前,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三殿下,那個我剛才只是胡亂說說而已,您別當真,別當真。”
“是嗎?清歌小姐可知道本殿一向最不喜歡就是說謊的人,尤其是敢對本殿說謊的人,你說本殿該拿她怎麼辦呢?”說完,已然勾起了她垂落在肩膀上的一縷發絲,在手上饒了幾個圈圈,好像她這頭發是一件多麼好玩的玩具。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已經捲到她的脖頸處了,而某個人也近在咫尺了,她手下不僅用了用力,卻發現自己拼著吃奶的力氣,人家卻紋絲不動。
真是日了狗了!
手下不由得推了推,卻發現這廝的胸膛挺大的,而且還很有彈性,摸著的輪廓說不定還會是一個擁有八塊腹肌的男人呢。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北堂清歌的臉色騰地一下子就紅了,她這麼摸人家不知道算不算是非禮啊?
已經被北堂清歌的小手摸得心慌意亂的夙離殤,他只覺得整個人好似有一股奔騰的力量由下腹之處騰騰的翻滾著,直達整個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渾身上下都叫囂著,漆黑如墨的眸中忽然閃過一道火熱的光芒,大手直接一攬,北堂清歌就已經被拉進了懷中。
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容顏,雖談不上是傾國傾城,卻每每縈繞在他的心間讓他揮之不去,忘之不掉。
冰冷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看著已經有些微愣的北堂清歌問道:“清兒,你知道我是怎麼出發膽敢欺騙我的人嗎?”
夙離殤下意識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殺無赦——”看到北堂清歌那明顯已經變成白色的臉蛋兒,又補充了一句道:“那是對別人,至於你嗎?只要你讓本殿的吻技有所提升,那麼本殿就特赦免你一死。”
“你——嗚嗚嗚——”北堂清歌剛說要出聲反駁,紅唇就再一次的被人給壓住了。
這一次夙離殤的吻似乎沒有上一次那麼的粗暴,但是也絕談不上溫柔,與她在唇邊磨蹭了半天之後,也不見她開啟檀口,一著急,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咬她,而是趁著北堂清歌不注意,大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然摸到了她的前襟處,對著那還為長大的小包子就是好不溫柔的一抓。
措不及防的北堂清歌,秀美一緊,整個人身子都縮了起來,痛呼聲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就全部吞進了夙離殤的口中。
再一次成功入侵的夙離殤,可以說比第一次有了經驗,透過上一次的失敗之後,他並沒有像上一次那般蠻橫的沖撞,而是追隨著北堂清歌的丁香小舌,不住的撩、撥著她,想要讓她跟隨自己一起起舞。
再一次失去防守的北堂清歌,只覺得這是自己最大的恥辱,她北堂清歌竟然在同一個人身上同一件事情連續栽倒了兩次,就是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身形翻轉一個飄忽,她的後背就接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在她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夙離殤就再一次的對她發起了進攻。
這是一個法式長吻,一個吻夙離殤足足吻了她將近有十分鐘,在兩人拉扯之間,她的衣帶就鬆了。
一個陷入情慾的男人,很容易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在面對一個自己好奇的女子的時候,無論是她這個人還是她的身體都擁有著極大地誘、惑力。
一雙大手從腰間一寸一寸的掠過,似乎在丈量屬於自己的地盤兒,柔弱無骨的纖細身子,看起來纖弱無比,手下卻沒有半分的膈手,唯一讓人不滿意的就是她的胸前,不能夠盈盈一握,微微有些失望。
透過衣衫的觸控似乎不能夠緩解現在這種氛圍,當那一雙冰冷的大手伸進裡衣的那一刻,有些陷入迷亂之中的北堂清歌立刻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