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老頭子我就是沒有媳婦怎麼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羨慕?有本事你來啊!”這挑釁的話語直直對準北堂清歌,他還就納了悶了,好不容易自己的身上不癢了,特地來四方賭場消遣消遣,他也就這點兒小愛好,誰知道今天給中了邪似的,把把都輸,簡直是上天都在和他作對。
這從天而降的錢袋他本打算還給人家,哪兒能夠想到這小子的嘴巴這麼毒,那就不要怪他翻臉無情了。
“本少,沒有您老人家這麼舍家舍業舍自己,不過本少家財萬貫這些小銀子還看不上眼的,本來就是為了打發乞丐特地準備的,您老人家要是喜歡的話,那本少就打發你了,還有不用說謝謝,本少就是如此的善良。”
說完,直接就朝著四方賭場的大門走了進去,徒留下林太醫在門口氣的胸口上下起伏的,他這還是生平第二次被人家給損的一點兒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要說北堂清歌那個丫頭,那是他自己著了人家的暗算,可是這小兔崽子竟然明裡暗裡的諷刺自己,現在更是把他給說成了一個乞丐,這口氣無論如何絕對咽不下去。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沒有了錢袋,進了這賭坊拿什麼賭。
臉上陰霾的表情瞬間樂呵呵的,無視身後那一群看戲的小人,美滋滋的進了四方賭場。
一進門就看到北堂清歌正在和那個管事兒的說著什麼,一會兒就看到那個管事兒的笑眯眯的命人端來一個託盤兒,上面由一個紅布蓋著。
好奇的伸長脖子看過去,只見北堂清歌在賭場管事兒的陪伴之下將那一層紅布掀開之後,那裡面竟然是貨真價實的白銀。看樣子足足有一百兩銀子呢。
他怎麼著來說也是這四方賭場的常客了,他可是一次都沒有見過這四方賭場的管事兒的會這麼好心將銀子送給這裡的客人的,他們不剝你一層皮就算不錯了,今天怎麼會如此的大方呢?
這裡面一定是有貓膩,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子的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竟然能夠讓這四方賭場的管事兒的親自送上銀子,更是一臉的心甘情願。
北堂清歌壓根兒都不知道林太醫在想這個,要是她知道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的。
這賭場賺的都是什麼銀子,她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從賭場的手中賺錢呢,她之所以能夠從賭坊管事兒那兒借到錢,完全是因為她答應一個時辰按照十分利息來還貸,這賭坊老闆才會如此痛快並且盛意拳拳的將這一百兩銀子借給她,要知道這一百兩銀子一個時辰可就是十兩銀子,她要是贏了錢還好,這要是輸了,再賠給賭坊的可就不是一百兩銀子的事情了。
你說這麼好的事情去哪裡找啊,她要是賭坊老闆巴不得這個客人借個幾萬兩銀子才好呢。
賭坊的管事兒的其實也是這個心思,在這賭場之上瞬息莫辨,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怎麼樣,更何況坐莊的還是他們自家,再加上一個時辰的時間,他一個賭博的能夠掙多少,而他一個時辰就是十兩銀子,這麼穩贏不賺的買賣傻子才會不做呢。恐怕他現在正在盤算著一會兒自己能夠淨賺多少利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