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流雪說話,腳下不停的已經走出了這間茅草屋。
“那個流雪姑娘,您看看我這手腳都殘廢了,是不是可以不參見訓練了呢?”癟三特地裝出一副可憐樣兒說道。
誰知道流雪剛在北堂清歌那裡碰了壁,自然心情不好,又加上擔心北堂清歌的安危,語氣又沖了些。
“手腳鬥廢了,我看你這嘴就挺好使的,從現在開始就練嘴力吧。”
“嘴力?那又是什麼力啊?”癟三一臉蒙圈,他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練嘴力呢。
他們就看見流雪從院子裡面拿了一個石墩進來,又在上面掏了一個繩子,一手就提了起來,還特意顛了顛,這才放到癟三的窗前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咬著這根繩子,將這個石墩從地面上拉起來,能夠堅持一刻鐘不動就算過關。”
癟三看了一眼那麼大的石墩,最少也有三四十斤呢,不要說用手提費力了,這要是用嘴巴那他的牙還能要嗎?
“流雪姑娘,咱們能不能打一個商量啊!這委實有些重了,我這還是一個病號呢。”癟三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流雪知道這些人是根本就不服她的,現在能夠和她在這裡墨跡,也不過是因為和小姐的那一紙契約罷了,不過沒關系,今天她會讓他們徹底的心服口服。
二話不說直接就用嘴將那一個石墩給叼了起來,硬生生支撐了半個時辰,這才將石墩重新放到地上,一臉鄙夷的看著癟三說道:“你要是覺得你一個病號,要是還不如我這麼一個弱女子的話,那麼你完全可以在床上躺著生蛆發爛直接死掉好了,省的下一次被人家追著滿世界的打。”
如此犀利的嘲諷,還是一個女子,剛才的動作完全就是挑釁,要是他堂堂一個七尺高的漢子,就這麼輸給一個女子的話,那他三哥這名聲還不如被狗給吃了,這口惡氣實在是咽不下去,不就是叼個石頭媽,有什麼大不了的。
“行,這一次老子就跟你這個小娘們兒賭上了,要是老子真的能夠堅持一刻鐘的時間,那麼你就讓老子香一個。”
眾人一見老大都這麼拼了,於是開始起鬨道:“香一個,香一個,香一個……”
流雪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癟三這種地痞流氓接觸,沒有什麼經驗,要是以前她肯定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下一秒一刀結果了他,可是這些人是小姐的人,她不能動分毫,可是眼下要是想要在他們之間立威,那麼這件事情她就必須接受。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能夠超過我,我就跟你賭了。”
“答應她,答應她,答應她……”
癟三見人家姑娘都這麼上道兒了,自己一個男子漢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當即拍板兒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這一次流雪笑了,那嘴角的笑意讓癟三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卻被接下來的話直接給打擊到了。
“三哥,我告訴你比起這個石墩再大的我都練過,可以堅持一天一夜不動,你慢慢練,其他人跟我到外面集合。”十分痛快的說完,流雪就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了出去,完全沒有顧及到癟三那張像是吃了大便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