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說這證據是這件衣服,就自然能夠用她證明流蘇的清白,大家可以仔細看一下這衣服,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哪裡有什麼特別之處啊?”北堂浩宇從上看到下,也沒有看出一個什麼所以然來。
北堂秀兒倒是一個識貨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衣服是極致的雪緞精心縫制而成的,就連這衣袖上面的暗紋滕雲都是出自湘南的繡法,這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金線,如此精巧的設計和做工,必然是精品,想必它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庸俗之輩。”
說到這個,北堂秀兒兀自睜大了眼睛,好像想到了什麼,驚慌的看著北堂清歌,她知道這一次自己可能是栽了,她只是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早一點兒想到這個可能,而讓二夫人去栽贓一個小丫頭。
北堂建雄越看這件衣服,越覺得似曾相識,不由得想起昨天和他一起來的夙離殤穿的就是這樣的衣服,似乎昨天他曾讓北堂清歌帶夙離殤離開去換衣服,難不成這衣服就是夙離殤的?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猛然想起下朝之際,夙離殤曾經說一會兒要來他的府上,難不成就是因為這件衣服?
一想到這個可能,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懷疑,對於北堂清歌和他的婚事,他一直都是隻字未提,甚至對這件事情都採取冷漠的態度,他不覺得夙離殤會因為這一件衣服,特地跑來定國公府這一趟。
“你們這說來說去,怎麼到最後都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啊?這件衣服到底是誰的?又怎樣證明流蘇的清白啊?”長久不出聲的花夫人,這一次在也憋不住了。
“連流蘇都不知道這件衣服是誰的,三妹妹你卻知道這是證明流蘇的清白的證據,是不是也就說明這衣服的主人,不是和流蘇有關系,而是和你有關系。”北堂秀兒現在為了贏得勝利,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就算是自己最後輸了,也要給北堂清歌的身上潑上一身的騷。
“秀兒,注意你的措辭。”老夫人都快被這兩兄妹急死了,一個一個的怎麼就這麼沒有眼力介呢。
“奶奶,您不能如此的厚此薄彼啊,三妹妹是您的孫女,我也是您的孫女,為何在這種事關名譽的問題上,您最先想到的卻是三妹妹,難道秀兒在您的心中就什麼都不是嗎?”北堂秀兒說這話時聲音哽咽,靈氣的眸中淚光點點,微微,那我見猶憐的姿態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疼,彷彿自己剛才的語氣稍微重一些都是罪過。
這讓老夫人的臉色瞬間一變,整個人都陰沉起來了,這北堂秀兒當真是被二夫人給寵壞了,就連她都敢清楚,這件衣服到底是誰的?這人和你到底有什麼關系?”老夫人這一次的語氣分外的冷冽,她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了,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失敗了,她絕對會嚴懲不貸,讓他們這些小輩兒知道知道,她的威嚴絕對是不可觸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