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說不出來是了是嗎?既然如此,那就給本少爺將這個丫頭拉出去直接杖斃。”北堂浩宇直接發話了。
”我看誰敢——“
北堂清歌倒是沒有發現這個短袖竟然真的要和她對著幹,在下人要將流蘇拉出去的那一刻,直接擋在了流蘇的身前,渾身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凝寒的鳳眸往那兩個下人的身上一掃,就膽怯的停留在了原地。
此時的北堂清歌一身素雅的衣衫,將流蘇緊緊地護在身後,那嬌小的脊背挺得直直的,似乎可以頂起整個天地。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北堂浩宇看著不動的下人,有一種北堂清歌欺負他也就算了,怎麼指使兩個下人也不聽使喚了。
猛一回頭,銳利的視線在他的身上一掃,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起來,什麼時候北堂清歌有這麼危險的眼神兒了,簡直比站在大伯的面前還要可怕,而且他還在其中讀懂了一個訊息,那就是他要是在這麼蠻幹下去,他的秘密就會曝光了。
看著北堂浩宇老實了,北堂清歌這才抬起頭,第一次直視的看著老夫人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北堂清歌用我定國公嫡女的身份作保,流蘇絕對是清白的,如果有人敢質疑的話,那就給本小姐站出來,我們打個賭如何?”
北堂浩宇被此時北堂清歌那霸氣側漏的王霸之氣給震懾住了,不由得怕怕的吞了吞口水問道:“賭,賭什麼?”
“待事情查明真相之後,輸的那一方永遠滾出定國公府!!!!”
話音剛落,大廳之中一片寂靜,似乎就連掉根針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北堂清歌一句話,直接將所有人的嘴給堵住了。
她們死乞白賴的賴在定國公府不走,不就是為了能夠背靠大樹好乘涼嗎?現在要是為了一個婢女的清白不清白,而賭上自己未來的一輩子,那才是傻叉兒呢。
這件事情看起來瘋狂無比,可是這其中又帶著一絲的可能性。畢竟這件男人的衣服的確是從清風院搜出來的,而且據蘭兒說流蘇在洗這件衣服的時候,很明顯偷偷摸摸的不想要讓人知道。從這幾點之中就可以看出,這件男人的衣服一定和北堂清歌有著說不清道不出的關系,只要將這件事情鬧大,再把這個幕後的男人揪出來,無論這個男人是誰,北堂清歌勢必會成為夜城最大的笑話。
心中的想法在蠢蠢欲動,這麼好的一個扳倒北堂清歌的機會,她絕對不能夠放過,無論行不行她都要搏一搏。
“好,我跟你賭。”如黃鶯一般的女聲之中帶著絲絲的顫抖,但是那一雙眸子卻是異常的鑒定,以及那眸中想要毀掉她的恨意是那麼的明顯。
北堂清歌看了一眼站出來的北堂秀兒,她倒是沒有想到原來在北堂秀兒的心中,竟然沒有一絲的親情,不僅要毀她的名節,還要毀她的人生,那麼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抬手彈了彈身上沒有絲毫灰塵的衣擺,雲淡風輕的問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