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道的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嘛。”流蘇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的憤慨之舉,竟然在小姐的心中樹立了惡毒奴婢的形象,當即就開口解釋道。
“好了,本小姐知道流蘇是什麼意思了,眼看著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估計老夫人的院子裡的那一場好戲,也該落下帷幕了。咱們也是時候去瞧瞧了。”北堂清歌想到這裡,臉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
從屋子裡面出來的時候,外面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流蘇眼疾手快的拿過一旁放置的雨傘為北堂清歌撐起來。
當主僕兩人走到老夫人的院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北堂秀兒一臉氣憤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尤其是在看到站在雨幕之中的北堂清歌的時候,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絲殺意。
要不是因為北堂清歌的原因,她和娘親又怎麼會被老夫人訓斥,就連納蘭峰那麼一個下人,都敢在她們的面前指手畫腳,憑什麼她們在那裡受氣,而北堂清歌卻在這裡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越想越氣,北堂秀兒直接就走了過來,眼神冒火的看著北堂清歌直接就開罵道:“北堂清歌,你這個小賤人到底給祖母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她對你言聽計從,就連納蘭峰那個下人都對你百般維護,說,你是不是……”
突然北堂秀兒眼睛直直的盯著流蘇手中的雨傘,整個人的臉色都差到了極點,眼中更是有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北堂清歌看著如此怪異的北堂秀兒,不由得順著她的眸光看過去,當她注意到流蘇手中拿著的傘是燕朗那個家夥給她的那把傘之後,心中隱隱明白了什麼。
想到之前所說的相親一事,二夫人一直在極力撮合北堂秀兒和燕朗兩個人,她現在還記得北堂秀兒看燕朗的眼神,那叫一個愛慕和喜歡啊!現在看到有燕朗親自落款的油紙傘,估計氣炸的心都有了。
“呦喝,二姐姐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話說多了突然變啞巴了?要不要妹妹我給你請個小和尚來看看啊?”北堂清歌眼神兒萬分認真的看著北堂秀兒說道,絲毫不見嬉笑之意。
可是聽到流蘇的耳朵裡都快笑死了,小姐,你還能不能在壞一點兒?
人家二小姐哪裡是啞巴了,分明是看見了燕大公子的親筆手書的油紙傘氣的,還要給人家找一個小和尚來看看,這不是明顯的在給人家制造緋聞嗎?
“北堂清歌,你別得意,說,是不是你勾引的燕三公子?就你這個樣子還妄想攀上鎮北王府的高枝兒,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身的條件。”北堂秀兒指著北堂清歌就開罵了,她一心想要嫁的男子,從見面到現在都沒有在一起說幾句話,誰知道燕三公子的手書油紙傘竟然在北堂清歌這個小賤人的手中。這油紙傘肯定是偷得燕三公子的,不然憑她的資質怎麼可能會得到燕三公子的親睞。
“哦,原來是燕三公子啊。”北堂清歌在聽了北堂秀兒的話之後,這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要知道剛剛她可是一直在叫人家燕大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