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到的大管事兒的看著北堂清歌,一臉委屈的說道:“三小姐,老奴十年來一直在定國公府盡忠職守、兢兢業業的,雖不能保證所有的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但是絕對也不會讓人說出半點閑話來。今天您的侍女流蘇是來老奴這裡取過雨傘,可是所有的雨傘都被送到二夫人那裡去了,老奴是真的沒有辦法啊!”
北堂清歌不由得冷笑一聲,就這還是她們定國公府的忠僕呢?
她只是問了一句,竟然就有這麼多的理由,不僅幾次三番的提出自己是定國公府的老人,還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二夫人的頭上,當真是覺得她這個定國公府的嫡親小姐是個擺設啊!
“流蘇,將管家給本小姐找來。”
“是。”流蘇對於北堂清歌的吩咐一向都是聽之任之的,在大管事兒的還沒有明白北堂清歌這是啥意思的時候,就已經出去找管家了。
大管事兒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北堂清歌問道:“三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一會兒大管事兒的就知道了。”北堂清歌沖他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帶著絲絲邪氣,讓人不由得後背汗毛一豎。
不一會兒流蘇就帶著管家來了。
定國公府的管家在看到坐在首位上的北堂清歌之後,不顧及大管事兒向他求救的眼神兒,率先朝著北堂清歌行了一個大禮道:“老奴納蘭峰參見大小姐。”
“管家免禮吧。”北堂清歌朝著他在虛空之中扶了一把,這才看著一旁的大管事兒說道:“大管事兒現在知道錯在哪裡了嗎?”
“三小姐,我——”大管事兒已經被蒙圈了,他到底錯在哪裡了?
“大管事兒的,你大膽,竟然敢在大小姐面前用我,你是年歲大了竟然將定國公府的規矩了嗎?”管家一臉陰沉的看著大管事兒的,他一直處理府上的鋪子上面的事情,對於內宅之中的事情都是二夫人管的,誰知道大小姐剛剛回來就被接到了這慈安堂之中,誰知道這些下人的膽子竟然如此的大。
大管事兒速來因為二夫人的緣故,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對於北堂清歌這種不受寵的小姐,就更不看在眼裡了。
現在一被嚴肅冷酷的管家這麼一頓罵,立刻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老奴,老奴,一時嘴欠,還請小姐三小姐恕罪,三小姐恕罪。”
“大管事兒的,我看你這記性也真的是太差了吧,要知道在整個定國公府裡面唯有一個大小姐,國公爺並沒有第二個、第三個女兒,我這是第二次糾正你這個問題,如再有第三次,可就別怪我按規矩執行了家法了。不過俗話說的好,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為了讓你長長記性,這後半年的月錢你就不用去賬房領了。”管家納蘭峰一臉嚴肅的說道,一句話就已經讓跪在下面的大管事兒的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都說這管家兇悍起來,就連老夫人都要敬畏三分,更不要說他只是二夫人手下一個小小的管事兒的,只要管家一句話,他絕對死的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