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無回,是為墳墓。我只埋葬了原本的‘本源碎片’跟‘憎恨’,那些依附於‘血脈契約’的‘碎片’都還在你的身上,那是你理應揹負的責任。”
……
三百六十年前,邪魔與那十幾個人簽訂了‘血脈契約’,雖然邪惡,但在當時,也是公平的。
而今邪惡已去,那‘違約’的責任,都由‘後人’羅衣一人承擔。
木鐘摸了摸左眼,嘆氣道:“最使人的痛苦的,往往是那些看不見的東西。羅衣,在你超階之前,暫時跟隨在我身邊,幫我打理一下山頭吧。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後,我會來帶你離開。”
話完,他化作一道白光,飛去了天上。
……
地面上,眾人一番溫存問候之後。
老張頭出聲道:“羅衣,你身上揹負的‘碎片’都是複製過後的‘碎片’,沒有不死的效果,但還是會受到黑暗面的影響,而且你身上仍有災厄之相,木鐘大人留你在身邊,其實是給你的一種保護。呵呵,陳莊主,這點倒是被你說中了,這丫頭真的成了木鐘大人的侍女。”
陳希笑了笑:“我欠了木鐘大人一個莫大的恩情。”
羅衣抓著她的手,柔聲道:“師傅,這是我欠他、還有欠你的,都應該由我來還。”
老張頭笑道:“不用計算得這麼清楚,木鐘大人是難得的好人,倒貼都很值得。”
“……”
…….
另一邊。
木鐘來到了一處小瀑布旁邊的岩石上,他揉著左眼,眼疼道:“感覺像是眼珠子變成了刺刺球,又痛又難受。”
這種感受,發生在任何一個人普通人身上,都能令對方痛得死去活來,但在他眼中,它僅僅是有些不適的‘疼痛’而已。
——超階者對疼痛的理解與忍耐程度,是常人無法企及的。
瀑布底下有個小潭,潭中有魚影遨遊。
木鐘左眼疼,右眼不疼,在四處亂看的時候,他瞥見了一條大魚的尾巴漾起波瀾,心中頓時就有了不安分的想法。
“這眼睛怎麼樣都止不了疼,閒著也是閒著,何不釣上幾條魚,整鍋魚湯補補身子?”
想到就做。
木鐘拿出自己結實的魚竿、魚線,在魚鉤上掛上隨手摘的不知名小果子,最後丟入潭中……
“…….”
半個小時後。
旁邊虛影一閃,老張頭站在了岩石上,他看著水面,出聲道:“木鐘大人也喜歡釣魚?”
“……”對方說了‘也’,木鐘更不敢說‘喜歡’。
沉默了幾秒後,他搖搖頭,撒謊道:“只是隨手丟個魚鉤而已,我欣賞的是此處幽靜的景色。”
為了避免對方亂說話,他緊接著道:“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老張頭:“羅衣與她的親朋好友們正在珍惜最後的三天時間。木鐘大人,這件事真的麻煩到你了。”
木鐘擺了擺手:“沒什麼,小事而已,況且我家裡幾個都是吃白食的,正好缺個能幹活的。”
老張頭態度誠懇:“木鐘大人,如果你真的嫌麻煩,可以將她交給我們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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