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木鐘揣著一隻小貓,來到了喵尾班。
跟去年他第一次進來時一樣,他的同學們早已經就在裡面坐著了。
他一進來,就被二十多道目光看著。
“……”不知不覺已經是名人了…..
面對這些奇異的目光,木鐘若無其事地走到了教室最後邊,然後擠坐在嘎嘎古斯跟中灰巖之間。
嘎嘎古斯:“……”
中灰巖:“…..”
木鐘:“……”
——因為某個人類不想尬聊,所以現在這一排坐了三個悶葫蘆。
悶了一會兒,細心的中灰巖發現木鐘法袍右側有一塊凸起在動。
他開口道:“木鐘,你的法袍裡面藏了什麼東西?”
木鐘一本正經地回道:“老虎的舅舅。”
“什麼?”
“就是老虎的舅舅,虎舅。”
中灰巖還是一頭霧水:老虎的舅舅是誰?
他是一個低調的石頭人,既然對方不肯明說,那他就不問了。
嘎嘎古斯倒是知道什麼,但是……這個鵝頭人有點自卑,不夠勇氣說出來。
………
十幾分鍾之後。
一位腳步輕悄的貓耳‘少女’哼著‘喵喵~’的曲調,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滿臉陽光燦爛的笑容:“早上好呀喵~喵們好久不見,喵好想大家呀喵~”
一部分外向的學生與之互動起來:
“稻葉喵還是那麼可愛~”
“我也想你了,稻葉喵老師。”
“稻葉喵,禮物,我們要禮物。”
——嬉嬉鬧鬧的。
嗅~嗅~
——稻葉的鼻子微微一動,她在這間教室內五花八門的氣味裡面,聞到了‘寶物’的味道。
她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喵的鼻子!’
抽絲剝繭似的從駁雜的氣味中分離出‘寶物’的味道,稻葉鎖定了氣味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