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偃師,高順再次調布軍馬,直接出兵向東面鞏縣而來。與此同時樊稠也是大驚失色,沒想龐飛如此無用,憑借七星北鬥陣護城,依然令偃師失守。
偃師一失,樊稠無疑成為孤軍,憑借城中不足三日的糧草,抵抗司馬懿大軍,也是無能為力。
就在樊稠心中躊躇之際,身邊其葉蓁蓁卻十分鎮定,在她的內心裡。早已知曉董卓在退出雒陽城之時,便已經註定難以逆天而為了。而樊稠與自己麾下大軍,只不過是一顆已經被拋棄的棋子,用來阻擊追兵的棄子而已。
“樊稠校尉,屬下有一策,不知將軍願不願意聽予?”
“蓁蓁姑娘有話盡可直說,你知道我的為人,不必有所拘束。”樊稠眼睛一亮,見到其葉蓁蓁開口,頓時著急的道。
他對與其葉蓁蓁還是十分看好,在眾多的異人紛紛離去之後,只有其葉蓁蓁依然堅持跟隨於他,駐守在這一方鞏縣。而在守城之戰,其葉蓁蓁身臨險地,每每皆是與部下靈將一起,擊退敵軍的危險進攻。
而且這其葉蓁蓁的智謀,也是十分的不凡,其縱觀全軍之力,實屬世間罕見,就連司馬懿之策,也是被她提前看破。若不是因為龐飛的無能,鞏縣絕對不會鑄成眼下之果。
“校尉,我們可以進入北邙山。”其葉蓁蓁見到樊稠對自己重視,心中還是露出微微不捨,她只所以跟隨樊稠留守鞏縣,還是因為樊稠的勇烈,故此想要招募此人,為自己麾下靈將。
“北邙山?”樊稠一聽心中有些迷茫,不知道為何其葉蓁蓁選了了北邙山,眼下就算放棄鞏縣,以自方騎兵之力,也是直撲緱氏城向西而去,才是最為便捷的路徑。
而北邙山地勢高低不平,山谷縱橫交錯,雖然利於兵士隱藏躲避追兵。可是莫要忘了,本部可是騎兵啊?根本不利於自方行軍。
“樊稠校尉,北邙山雖然不利於騎兵,但是莫要忘了,司馬懿的麾下也盡是騎兵,我部騎兵比之西涼鐵騎如何?”
“不敵。”
“比之飛熊軍如何?”
“那更是不敵了。呃,蓁蓁姑娘我明白了,是樊稠料想太少。蓁蓁姑娘,既然有如此把握,也不必與我樊稠多說,即刻起本城全部兵士,皆由姑娘掌管就是,我樊稠願意為姑娘麾下一將。”
“叮,玩家其葉蓁蓁與樊稠親密度升為至死效忠,玩家其葉蓁蓁可以招募樊稠為第四靈將,請選擇【是否】招募?”
“是。”其葉蓁蓁從未想到過,幸福會來得這麼突然,這也許自董卓失敗之後,其葉蓁蓁第一次,這樣由衷的感到高興,也是她第一次靠著自己的能力,在異空招撫的第一位靈將,怎能讓她不欣喜若狂。
“樊稠現。”
“樊稠拜見主公。”再一次出現的樊稠,眼中露出恨意,並非是針對於其葉蓁蓁,而是想到擊殺自己的李傕。
“樊稠快起,擔不得你如此大禮。樊稠你為何有如此濃鬱的恨意?可是不願成為我的靈將?若是如此我願意,與你自動解除契約。”
其葉蓁蓁心中一寒,也被對方那暴戾的眼神,著實的嚇了一跳。可是見到樊稠一臉的鄭重,似乎那滔天的恨意,並非針對與自己,心中倒放下心來,對於樊稠確實升起擔心之情。
“主公,非也,乃是臣下當初死的太冤枉了,只希望今生碰見那李傕,取下他的頭顱。”說到李傕,樊稠的眼中再次泛紅,顯然他的死與李傕大有關系。
“樊稠,該忘了就忘了吧,也許放下來,對你對他而言,都是一件好事。不過你可放心,若是李傕落在我的手中,可讓你隨意處置。”
其葉蓁蓁話語之間,盡是寬慰樊稠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是若李傕站在她的面前,想必她定會為樊稠討個說話,她也是個護短的主。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其葉蓁蓁可不理會的太多,只要自己的靈將快樂,那便是她的快樂。
“謝主公厚愛,臣百死無悔。”
“好,樊稠,眼下我們調動兵馬,還是去往北邙山躲避敵軍吧。怕是遲了,等待敵人四面圍困此城,我們便是插翅難飛了。”
“主公,咱們這就走。”樊稠點點頭,直接隨著其葉蓁蓁,快步走下城頭,趁著夜色直接消失在鞏縣,直奔北邙山方向而去。
“司馬軍師,敵人果然如同你之所料,往北邙山方向而去,我們要不要追擊?”點煙不需火沖著一臉凝重的司馬懿開口問道。
“嗯,幾時走的?”
“寅時末。”
“走了一個時辰了,你還能追上麼?”司馬懿眉頭一緊,帶著冷意看向點煙不需火。
“司馬軍師,非我推諉之言,寅時我剛剛接替道士之時,正是因為接替的緣故,才使得情報沒有及時傳達,是我們交接出了錯,我,哎,是我之錯,請軍師責罰。”
說到最後,點煙不需火也說出什麼來了,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是與自己有關,那這錯誤必須要由自己承擔。
“交接失措?怎會?你們不是定好了麼?”
“不知,道士提前下線,沒有留下任何話語,我也是感到疑惑。要不要我去,嗯,叫醒他?”
“罷了,估計一會他也該進入異空了,你們異人之事,我還是或多或少的瞭解一些,不過切記以後,萬萬不可再有此錯。知道這一點的人,並非只有我一人,估計各方靈將都已知曉,他們絕對不會忽視此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