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他活著,他竟然還活著?!
朱太后的臉上呈現了有生以來最誇張的驚駭之色。
不等她喘完這口氣,陸修遠也撕扯開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如此,神秘尊貴和俊美儒雅的兩張臉便這麼強行闖入朱太后的視線之內。
“你、你們……”朱太后臉上血色急速的減退,伸出來的食指顫抖不已,卻是直直指著兄弟倆。
即便是沒聲兒,陸修遠和易白也能從口型看得出來對方在說什麼。
唇邊噙著淺淺笑意往旁邊一坐,陸修遠的目光落在朱太后狼狽的模樣上,“說起來,距離上次太后娘娘受辱到現在快四個月了呢,你肚子裡的小野種,他還好嗎?”
想罵罵不出來,朱太后胸腹內氣血怒濤一樣翻來滾去,原本全無血色的臉此時反倒因為憋悶而怒紅成一片,恨不能將目光化為實質把這兄弟倆大卸八塊扔去餵狗。
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易白直接死死扣住她的腕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爾後冷冷揚起精緻的唇,“果然養得很好,看來這四個月的安胎藥不是白喝的。”
這話瞬間就讓朱太后明白了什麼,難怪她就說為何自己喝了這麼久太醫們開的藥都沒什麼大問題,原來那些都是安胎藥,而且還是這對兄弟從中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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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遠,易白!
這倆人到底想做什麼!
“太后娘娘別緊張,我們不會害你性命,更不會害你孩兒,相反,我們是來救你的。”陸修遠原本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杯來以後發現自己不怎麼喜歡這套茶具的樣式,皺皺眉又給擱下了,那眼中的嫌棄是分毫都不作掩飾。
習慣了奢華精緻生活的陸修遠對一切粗製濫造的東西很是挑剔,尤其是近身用的諸如杯盞茶具之類,雖然眼下他手中拿的是精品天目油滴盞,不僅與“粗製濫造”四個字完全不沾邊,還是“限量版”的珍藏品,不過比起他費心收藏的曜變斑建盞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而他的那份嫌棄落到朱太后眼裡就變了味兒,不過一個娼婦生出來的野種而已,也配來挑剔她堂堂一國太后的東西?
陸修遠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臉上那份似笑非笑分毫不減,“你覺得我娘是娼婦,那你是什麼?”目光落在朱太后小腹上,諷意更甚,“那裡面裝著的,又是什麼?”
朱太后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連續抽了幾個大嘴巴子,尤其是想到自己肚子裡的野種,就跟嗓子裡卡了只蒼蠅似的,吐出來怕嚐到味道,嚥下去怕噁心自己,雙手彎曲成爪,彷彿要將那野種生生給摳挖出來。
“既然懷都懷了,好賴是條人命,稚子無辜,太后娘娘可不能濫殺啊!”陸修遠滿臉笑意地望過來,“還是好好養著吧,說不準還能生下來繼承皇位呢?”
不等朱太后吐血,陸修遠繼續道:“賀禮我們兄弟倆都給你準備好了,一份昭告天下的陳情書。”
說完,陸修遠走到書案邊,研墨提筆在紙上寫下朱太后的“自白”,上面直接粉飾了朱太后被辱的那一段,沒說是被十多個乞丐輪的,一筆帶過,但給人留下了很大的遐想空間,又說現如今皇帝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躲到行宮來避難,可是宣宗帝派了隱衛來行宮殺她,她實在是走投無路才會寫下這份陳情書來求助,渴望利用坊間輿論來把皇帝的殺心給逼回去。
寫完以後,強行拉過朱太后的手去印泥上摁了一下再往這份陳情書上“畫押”,最後再把太后的印章給戳上去。
陸修遠“文采斐然”,短短几行自白,竟然把宣宗帝和朱太后的母子關係渲染得曖昧不清,乍一眼看上去,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宣宗帝本人的孽種沒錯了。
朱太后看了以後真的很想殺人,歪著身子就要去抄桌上的匕首。
易白先她一步把匕首拿起來,在她手上比劃了兩下,“太后娘娘想先從哪個手指頭開始?”
朱太后慘白著臉猛地把手縮回去,如果能說話,她一定要用這世上最惡毒的語言把這對兄弟罵得狗血淋頭。
——阿白過來。
——嗯?
——給你好吃的。
——嗯?
——賜個媳婦兒給你。
——嗯?
——給你月票。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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