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晏這天之所以出門,不是溜達來了,而是某個庶房的小孫孫滿週歲了要上族譜,四爺如今不管事,只能他這個嫡子去開宗祠請族譜。
雖然前些日子分了家,但分家不分族不分宗,庶子哪怕身份卑微,也是上得族譜的,庶孫也一樣。
只不過目不斜視看著前頭的蘇晏根本沒注意到,他這樣的出現,徹底攪亂了某池從未起過漣漪的春水,烙印一樣住進了某個人的心裡。
一路上,葉筠都在想著,自己這一趟果然沒白來,蘇晏比想象中的還要讓她心動。
只是…他似乎成婚了呢。
想起這茬,葉筠頓時心生酸意,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走了這麼大的運得到了蘇晏,那位沒見過面的國公夫人,又是憑藉什麼征服了蘇晏的?還是說,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真如此,那麼她就更得解救蘇晏於水火了,她會用行動和能力證明在這世上,只有她才配得上他,其他的女人?呵,她們根本就沒資格享用這樣完美的男人,連線近他都是褻瀆。
恨只恨,自己晚生了那麼幾年,沒有第一個出現在他面前,否則如今陪在蘇晏身邊的,怎麼可能會是那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女人?
說起來,南涼和北燕都有美人榜。
北燕不用說,榜首是長公主葉筠,而南涼美人榜的榜首是秦丞相家的嫡長女秦杉,也就是當初險些和許茂說親的那位,更是蘇晏的外甥女。
至於雲初微,她根本就不在榜上,所以葉筠才會說那是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女人,既然不在美人榜,那就說明相貌一般,也不知哪來的自信敢嫁給蘇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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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葉筠就越覺得不甘心,想她堂堂北燕第一美人,有貌有才華,難道真要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女人?
事實上,若要真排美人榜,雲初微還真拿不下榜首,畢竟秦杉的美貌和才情都是有目共睹的,而她不過是被從鄉下接來的“野丫頭”而已,縱然美貌,卻沒幾個人見識過她的才華和本事,這種人,外面稱之為“花瓶”。
不過就算是花瓶,只要夠美,也能上美人榜,只是名次靠後一點而已,為何雲初微沒上?
這就要問問那位寵妻寵到骨子裡恨不能將她藏起來不讓外人發現的國公爺了,是他讓人動了手腳,直接“取消”她上美人榜的資格。
他的女人,不管美不美,有沒有才華,只需他一個人覬覦就夠了,上榜給那麼多心術不正的男人垂涎做什麼,又不是選秀,想想就膈應。
——
春心萌動的葉筠拉著丫鬟們去逛了一整天的街,把該買的都買了,回去以後沐浴完就歇下了。
翌日,永隆帝壽辰,從早上開始,皇宮裡的宮人太監就開始進進出出地忙碌,宮宴雖然是晚上,但文武百官們午時剛過就入宮了,一來能與同僚多溝通溝通聯絡感情,二來,是為了凸顯自己對皇帝壽宴的看重,畢竟這種場合,誰敢掐點來?嫌命長了是不?
不過,這麼重要的日子,還真有人“掐點”了,正是北燕長公主葉筠。
雲靜姝一大早起來的時候發現葉筠不見了,情急之下找來丫鬟們詢問,丫鬟全都說沒見著,眼看著就要到入宮時辰了,易白和使臣們又催得緊,雲靜姝只好站出去說長公主身體抱恙,去不了。
使臣們對看一眼,都沒敢吱聲,長公主大抵是因為賢王一事被氣到了,到底只是個小姑娘,這也正常。
於是葉筠就這麼“被理解”,不用去了,雲靜姝蒙上面紗,以北燕榮寧郡主的身份出席。
一眾人才剛到達皇宮與幾位重要人物打過招呼,北燕的一名護衛就飛奔而來,附在雲靜姝耳邊說了一句話,雲靜姝聽罷,險些嚇暈過去。
易白瞧出端倪,走過來問,“怎麼了?”
雲靜姝忙站穩身子,搖頭,“沒,沒什麼。”視線四下一掃,果然沒見到賢王赫連鈺。
雲靜姝如遭重擊,再一次站不穩,伺候葉筠的那兩個丫鬟忙扶住她,“郡主小心,郡主可是哪裡不舒服?”
雲靜姝面紗下的臉慘白,若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她早就癱軟了,因為那名護衛跟她說了一句話:長公主找到了,是在賢王府找到的,而被人發現的時候,長公主與賢王躺在一張床上,衣衫不整。
——
而此時的賢王府,葉筠看著自己滿身紅梅一樣的痕跡以及身下那一抹刺目的紅,再看著床的另一側似笑非笑盯著她的赫連鈺,恨得目眥欲裂,又哭又罵,“赫連鈺你個王八蛋,畜生,我要殺了你!”
赫連鈺很輕易就握住她因為承歡太多而柔弱無力的粉拳,“你這是謀殺親夫啊本王的愛妃,嗯?”
嗯,渣女前世就已經夠膈應人的了,這一世就不多多安排膈應的戲碼了,直接讓她栽跟頭黑化,然後被微微各種打臉完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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