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戲的蘇晏夫妻順著遊廊走到盡頭,在月門處與曲氏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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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蘇晏喚住她,指了指她懷中的匣子,“這東西,我還是先讓人送回去吧,就這麼抱著,到底晃眼,沒的平白招來仇恨。”
“噯,還是老九想得周到。”曲氏笑了笑,將匣子遞給他。
蘇晏接過,帶著雲初微走到外院,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隨時隱在暗處的蕭忌喚出來,“這些都是老太爺的東西,拿回去以後單獨放置,務必要嚴密。”
蕭忌恭敬地應了聲,抱著匣子很快沒了影兒。
雲初微與蘇晏轉回身,慢慢走向招待賓客的席面。
“九爺,你說老太爺他是不是一直對娘心存愧疚?”
蘇晏眼眸一暗,只淡淡答了兩個字,“或許。”但傷害了就是傷害了,不是每件錯事都能得到原諒的,這世上的每個人,都該為自己一時衝動而做出的行動負責任,就算那個人是老太爺,也不能例外。
蘇府今天的早宴是給蘇晏準備的,所以旁支來了不少長輩。
因為老太太的死,蘇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實權,長輩們無不扼腕嘆息,可都只能在心裡想想,誰敢直接說出來?畢竟那又不是老太太的錯,誰都不想死,老太太那也是遭人所害逼不得已。
故而,蘇晏沒了兵權這事兒,便成了族裡人人彼此心照不宣的一大憾事,甚至於有的人已經在考慮老太爺,畢竟這位是已經年過花甲的人,隨時都有兩眼一閉的可能,若趕在今年那還好說,可要是明年後年甚至是蘇晏熱孝剛滿的時候去了,那這小子就又是三年的孝,如此一來,官復原職的可能性便直接為零了。
蘇家百年來就只出了這麼一位封疆大吏,可想而知蘇晏身上寄託了多少本族的希望。
雲初微和蘇晏的席位不在同一間廳堂,太爺們要談事,自然不會允許女眷在旁邊聽,她進的是曲氏和蘇家女眷所在的茶廳,今天騰出來臨時擺宴用。
見到雲初微進來,眾人的談笑聲漸漸弱下去,年輕些的小輩們起身給她見禮。
雲初微擺手,“這是家宴,不必如此客氣。”
說完,往曲氏她們這桌一坐,看了一眼小孫氏,問:“你們剛才說什麼呢,那麼開心。”
小孫氏道:“九嬸孃來得正好,我們呀,剛才正猜你肚子裡是男是女呢!”
原來是說這個。
雲初微笑了笑,“那麼,你們都是怎麼猜的?”
小孫氏道:“我猜一定是個兒子,聽說九嬸孃剛害喜的時候整天想吃酸的,俗話不都說酸兒辣女麼,所以肯定是個男孩兒。”
“我倒覺得是個女孩兒。”大太太孫氏道:“男孩兒在胎腹裡鬧騰得很,但我每次見微丫頭,她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所以,很可能是女孩兒。”
小孫氏看向曲氏,問:“太夫人覺得是男是女?”
曲氏望了雲初微一眼,面上滿是慈色,“其實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的。”
小孫氏掩唇笑,“瞧太夫人這話說的,九嬸孃要真生了個女孩兒,那也是我妹妹來著,我還能不喜歡了咋地?咱現在討論的是,九嬸孃懷的到底是個小少爺還是小丫頭。”
曲氏想了想,開玩笑地道:“若是都有,那就雙全了。”
雲初微愕然地張了張嘴巴,她懷了龍鳳胎這事兒,她和九爺都沒告訴曲氏,就怕她因此會多了一層擔憂,所以夫妻倆默契地選擇不知情,婆母竟然能一語中的,可見自己肚子裡這倆孩子與她頗有緣分。
“娘,龍鳳胎的機率可小了,哪有那麼容易就懷上的。”雲初微含羞帶怯地說了一句。
小孫氏瞄了瞄雲初微的小腹,也覺得不可能,“九嬸孃都不顯懷,要真是兩個,小腹豈不是早就凸起來了。”
“那也不一定啊!”鄰桌有人接話,“月份還早,不顯懷很正常,等六個月以後就慢慢漸長了。”
小孫氏點點頭,“說得也是,我們家那小子還在孃胎裡的時候就不顯懷,衣衫稍微寬鬆一點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雲初微掃了眾人一眼,見她們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臉忽然熱了起來,催促道:“快別說我了,桌上菜都涼了,你們一個個都喜歡吃冷的?”
小孫氏忙招呼著眾人用席。
就快散席的時候,雲初微想著終於能回去懶懶地睡個午覺了,豈料小孫氏來了一句,“九嬸孃,太夫人,一會兒你們倆誰都別忙著走,我們今兒特地召集了族中這麼多人來,就是想請太夫人幫忙見證並定奪分家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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