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說出去!”
鬆鬆是小梨子從西域回到雲涼之後,就去鎮國將軍府接回來的,用的由頭是——她白弱水想這只小狗了……
白清雲一聽是白弱水想這只小狗了,二話不說就讓何伯將鬆鬆帶來,讓小梨子抱走了。
她已經知道了某部分的真相,據白弱水所知,白清雲一定不會是那種什麼嗎都不知道,甘願被蒙在鼓裡的人。
所以當時小梨子跟她說起這件事,又說白清雲對她簡直就是溺愛的時候,她也只是笑了笑,心中的冷意更深了。
狐貍又怎麼會有算計不到的事情呢?
何況,還是老狐貍。
白弱水不想和白清雲直接對上面,因為這樣,那就意味著她和白清雲攤牌的機率太大了,好刀要用刀刃上,不是嗎?
只是,之後的科舉考試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白弱水就又是喜又是憂,最後將廚房的門開啟,帶著小梨子直接往飯廳去了。
“去幹什麼了?”
白弱水剛一踏進飯廳,就看見蕭煜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就像是在縱容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孩兒一般,白弱水送了一個白眼給他,不過轉念一想,剛才她可不就是做惡作劇去了嗎?
“累死了!”
“過來。”蕭煜收了笑容,一臉嚴肅地看向白弱水,其變臉速度之快,讓白弱水不禁在心中咋舌:這應變能力,也太強了吧?
白弱水難得聽話地走過去,不知道蕭煜是想做什麼。
沒想到剛走過去就被蕭煜一拉,整個人在瞬間跌到了蕭煜的懷中。
“你!”
“我什麼我?本王都還沒做什麼呢,王妃是在慌張什麼,嗯?”蕭煜說話的時候,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著,頗有幾分老狐貍在算計什麼的感覺。
“等你做了什麼,那還得了?”
白弱水使勁拍蕭煜箍在她腰間的手,想要讓校友因為吃痛自行放開。
然而,蕭煜是誰啊,隱忍和遇事不亂可是他的本性。
在蕭煜看來,白弱水的行為無疑是在給他的手撓癢,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一手將白弱水的腦袋扳過來,往他那邊一壓,兩人的唇瓣就覆在了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蕭煜的吻很是強烈,白弱水只覺得自己左胸膛的那顆心都要因此而跳出來了,然後激烈的吻漸漸變得溫和起來,白弱水這才不至於煩躁地想要一口咬下去。
一吻結束過後,白弱水已經一臉緋紅了,不僅是有羞澀的紅,還有因為怒氣泛起的紅,這廝怎麼可以這麼霸道,王爺了不起啊,是她丈夫了不起啊,一言不合就吻上來,是說不過她還是咋地?!
想到這裡,白弱水狠狠地瞪了蕭煜一眼,然後就要繼續將蕭煜的手扳開。
而正當她要有所動作的時候,蕭煜卻突然低下頭俯到她耳邊說話,聲音似乎比以往要低沉一些,但還是格外好聽,以至於讓白弱水在那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娘子不要動,再動下去,我可不保證娘子會安全了,畢竟娘子才小産沒多久,要是就這樣,在這裡……那本王就真的是太禽獸了,娘子忍心讓本王背上禽獸的罵名嗎?”
蕭煜說這番話的時候,白弱水也感受到了蕭煜下面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都快要抵著她的腰了,頓時慌了陣腳。
“你想做什麼?”
白弱水一邊側頭看著蕭煜,有些擔心他什麼也不顧,化身為狼,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一邊心裡暗罵了蕭煜三千遍:說你丫是禽獸都是侮辱了禽獸,你丫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為什麼她鬥不過這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