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要是白弱水知道,蕭焰在不久之前,就將她從女子這個行列給劃分出去了,她會作何感想?
“蕭焰,你是我夫君,難道就不該你來付錢嗎,而且,剛才那一大群官差,都是因為你才來的。”
蕭焰往上抬的腳步頓了頓,最後放了下來,笑意滿滿地將白弱水攬進自己的懷中。
“那群人的確是為夫叫來的沒錯,但是,娘子啊,為夫到底為什麼叫他們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人可是因為你,才來殺為夫的,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娘子付錢合適。”
白弱水還沒有開口,站在一旁圍觀的城夙蕭衡二人就點了點頭,聽起來的確很有道理。
“而且啊,剛才娘子才叫為夫以身相許的,現在人家都是娘子的人了,所以娘子來付錢也是應該的啊,如果是娘子以身相許的話,那本王付錢就合情合理了。”
在白弱水開口之前,兩人再次點了點頭,為什麼他們之前沒有發現,安王這麼能說,將黑的說成白的,將彎的扳成直的……
要是以後朝廷不給這位閑散王爺發俸祿了,安王還可以憑著他那一張利嘴做狀師幫人打官司,這個收入也是不錯的。
白弱水想了半晌,最後開口說了一句:“那我勉為其難,就以身相許吧,這個爛攤子,就交給夫君了,我還是去洗好躺在床上等夫君好了。”說完,就從蕭焰的臂彎裡溜了出來,哼著小曲兒往樓上走去。
看著白弱水的背影,蕭焰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就浮現出一抹有些無奈的笑來:“城夙,付賬去,娘子,等等為夫,為夫幫你洗可好?”
“不好。”隨著這句話傳來的,還有“嘭”的一記關門聲。
城夙立馬就跑到櫃臺那裡將錢給付了,回來的時候,看到仍然在風中淩亂的蕭衡,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上去吧,這兩位的對話,習慣了就好。”
蕭衡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幹笑兩聲點了點頭。
然而,他心裡擔憂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只是在替他家王爺擔心,這兩人剛才的話不是說說而已,要是這兩位真的那啥那啥了,那他家王爺想起王妃之後,該怎麼辦?
算了,要是他們真的要那啥那啥,就只有他來搞搞破壞了。
下定決心,就跟著城夙上了樓。
剛走到二樓,兩人就傻眼了。
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蕭焰竟然被白弱水關在了門外,而且,門上還貼著一張紙,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蕭焰與狗不得亂入”……
蕭焰……與狗……
城夙和蕭衡對視一眼,然後便很是不道德地笑了出來。
“公子啊,您這又是做了是什麼事情,讓少夫人做出這麼絕的事兒來?”
說完,城夙繼續笑了起來。
蕭衡只是顧著笑,連說話的時間也沒有了。
大概是蕭焰覺得這兩人是在是太放肆了,便一人扔了一個冷冽的刀眼過去,兩人立馬就從大笑改為了憋笑。
蕭焰將視線再次轉回到門上的那張紙上,看著紙上的內容,頓時頭疼了,他家親親娘子還記恨著剛才他對郭酉棟說的那句“就當是被狗咬了”呢。
他以為剛才她在腰上掐了那一下,就一筆勾銷了的,結果……他家親親娘子竟然是這樣的“有仇必報”之人。
汗,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