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弱水將蕭焰的下顎挑起,一臉的戲謔,眼中的調笑之意盡顯,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白弱水就已經親了上去,雖然親的地方不是嘴唇,但是還是讓眾人瞪大了雙目。
楊毅和梁依然對視一眼,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天哪,幸好太子沒有看到,要不然,可能就不是要這位安王的腦袋這麼簡單了。
而原本在兩人身後的蕭衡更是這眾人中表情最誇張的那一個,要知道,在他的認知裡,雖然蕭煜和白弱水這兩位相互都不記得了,但是白弱水這個人,在他的心中,仍然是肅王妃的。
但是,現在……
要是之後肅王想起這位來,到時候這件事情又被捅破了,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越想越亂,所以蕭衡直接石化了。
白弱水放開蕭焰,掃了一眼眾人,才覺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又看了一眼明顯意猶未盡的蕭焰:“他們嚇壞了?”
蕭焰這才看向眾人,最後轉身看向蕭衡,點了點頭,看向白弱水的時候,眼中盡是敬佩:“娘子威武,早知道,為夫都不用叫城夙出去了,娘子這樣就可以搞定的。”
趁著這個時候,蕭焰拍了拍手,城夙就從某個地方飛了進來,只是眨眼之間,就解決了將刀劍橫在蕭焰面前的那兩個人。
好幾撥人從大堂的各個入口躥了出來,兩方的人立馬就拔出刀劍,混戰了起來。
到處都是盤子、桌椅被砍飛的聲音,
同時進入大堂的還有一個瘦瘦的白麵書生,只是,那位書生穿著官服,一看上面的圖案,就知道是揚州的知州大人。
揚州這個地方算是特殊的了,這個州是唯一一個沒有劃分縣的地方,因為這地方比其他州要小很多,所以只有一位知州,沒有知縣,但是管理起來也方便。
“安王殿下受驚了,下官來遲,還望安王殿下恕罪。”
“沒事,反正還有本王的親親王妃在,有王妃保護本王,他們也不一定傷得了本王。”
說完,蕭焰就將白弱水拉到自己懷中,有些感激地看向她。
白弱水被蕭焰的這種眼神給弄得全身都不自在,對著蕭焰一笑:“王爺,請收回您那眼神,要是真的想要感謝我的話,那就以身相許吧。”
說完,還伸手將蕭焰的下顎挑起,對著蕭焰挑了挑眉,整個就像是想要劫色的小流氓。
白弱水的這個動作太過“豪放”,一旁站著的某位知州大人,立馬就有些方了。
方完之後,又感嘆了一下,這位殿下的“口味”還真是獨特,這位王妃的行為,還真是極品,估計整個大燕,都找不到像是這位這麼“豪放”的女子了。
可能在東海那邊都找不到幾個。
然而,讓這位知州大人更加驚愕的是,某位殿下的回答。
蕭焰低下腦袋,靠近白弱水耳邊:“本王倒是想要以身相許啊,可是,娘子,咱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還想要本王怎麼以身相許呢,莫非是晚上的時候,娘子希望本王脫光爬床?”
說完,蕭焰就站直了身子,臉上帶著一抹充滿了曖昧色彩的笑,看著白弱水。
俗話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如果真的要以臉皮來論誰是天下第一,那白弱水一定能夠名列前茅,雖然在蕭焰蕭煜這兩人掛之前,她名列第一是無望的。
所以,這次,蕭焰在外人面前說出這番挑釁的話,她也就應下了:“夫君怎麼知道我心中所想,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今晚上怎麼樣,夫君今晚上洗幹淨在床上等著我好不好?”
這句話中的資訊如此黃暴,讓正在混戰的眾人差點就將手中的刀劍給刺偏,傷到自己那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