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屈字,大丈夫對於女子要忍讓,要呵護有加,大家說這個是不是屈,小蝶覺得呢?”
“梁公子,你又不正經了。”小蝶的聲音透著幾分羞怯,不知道樑子都又做了些什麼。
“的確,這解釋還算不錯。”
“至於這個伸字,有人要搶你妻兒,你還要屈嗎?”
樑子都的話音剛落,蕭焰就拉著白弱水推開了門:“這例子舉得妙啊,果然是男子漢大丈夫。”
“請問閣下是?”
最先開口的是那個叫做文淵的男子,長相用兩個字足以形容得清清楚楚——清秀。
“在下顏蕭,這是內人,剛才路過這裡,正在和娘子欣賞早蓮,卻被各位公子的對話所吸引,這就進來了,冒昧打擾,各位公子莫怪。”說著,就對著眾人行了一個揖禮,白弱水也跟著行禮。
眾人也在同時回了一個揖禮。
“兄臺和夫人客氣了,我們只是同道中人閑來無事便在這裡聊聊天,切磋切磋技藝而已,兄臺要來,隨時歡迎。”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各位公子請繼續,在下就先在這裡學習學習了。”
”兄臺和夫人請坐。“
“多謝。”
說完,蕭焰就拉著白弱水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這些人竟然超乎尋常的熱情。
或許,文人本來就有一種君子風度在其中吧,君子啊,可是最相信別人的了,也是對人最沒有防備的。
所以蕭焰他們進來的時候,這些人竟然都沒有懷疑他們是不是早已經蹲在外面“聽牆角”了。
還很熱情地邀請他們坐下來。
之後的氣氛並沒有因為蕭焰和白弱水的加入而變得奇怪起來,這群人就像是從來沒有被人給打擾過一般,討論得越來越熱烈。
將心中的疑惑解開之後,眾人又開始切磋起了其他技藝,有人在切磋棋藝,比如說那位叫做文淵的清秀公子。
有人切磋琴藝的,如樑子都和那位小蝶姑娘。
但是這位……說是切磋,還不如是趁機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蕭焰輕輕戳了一下旁邊白弱水的腰,同時傾過身子在白弱水耳邊輕聲說道:“為夫怎麼覺得這位樑子都梁公子,和某個人神似啊?”
“怎麼可能和我神似,論揩油,我可是比他還要有職業道德多了。”
“為夫又沒有說是和娘子神似,娘子怎麼就挖坑,自己跳下去了呢?”說完,蕭焰就晃了晃身前的摺扇,心情很好地低聲笑了起來。
“顏蕭兄怎麼突然就笑了,莫不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正在一旁揩小蝶姑娘油的樑子都在聽見蕭焰的笑聲之後,就朝著蕭焰看過來。
眾人一聽他這話,也朝蕭焰看來了。
“哪裡是發現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啊,只是在下的內人,和在場的某位的行為很是像呢。”
說著,蕭焰一雙眼睛就朝著白弱水瞟了瞟,某人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啊。
眾人看了一眼白弱水,又看了一眼在場的唯一一位姑娘小蝶,縱使這麼多雙眼睛,也沒看出這兩人哪點相似了。
“顏蕭兄說的可是小蝶姑娘?”文淵一邊落下黑子,一邊問道。
“非也非也,在下指的是子都兄,子都兄剛才調戲小蝶姑娘的時候,哪裡有一點美男子子都的風範,完全是狂且的作為啊,而恰巧,在下的內人,也是一個愛美之人。”
“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只要是她看上的,就沒有被她調戲過的,就連在下,也是因為被她調戲了,所以才不甘不願地娶了這樣一個娘子回家的,冤孽啊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