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澈的要求之下,衛圖雅帶著已經換上了一身男裝,戴好那張銀質面具的白弱水興高采烈地走出了宮門。
當然,身後還跟著斥勒和好幾個似乎身手很好的侍衛。
衛圖雅反對衛澈的這一安排時,衛澈就在名義上說的是最近在和大燕交戰,為了保護她不被大燕的人再抓去,才安排了這麼一些人跟著。
衛圖雅又想起上次被抓去祭祀,即使她是一個再如何神經大條的人,都有些後怕了,這樣也就不再反對衛澈的安排了。
但是白弱水知道,這些護衛和斥勒的作用還遠遠不止這個。
至少還可以“順帶”監視她這個有“前科”的人,不是嗎?
而且,她身上的男裝和那些侍衛別無二致,衛澈是想讓她以侍衛的身份混進去,然後在姬楚殤沒有察覺到的時候給那些人下藥吧。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後,白弱水看著頭頂牌匾上“柱國將軍府”這幾個字,自行腦補了見到冰山美人後的無數句開頭。
然而在看到姬楚殤的時候,白弱水才知道,之前自己的腦補都是無用的。
因為有句話叫做“我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柱國將軍府後面有一大片空地,這裡就是這府中的校場了。
此時,好幾十萬計程車兵都在這裡操練,兵器相互碰撞的聲音疊起不斷。
一個身著白衣的背影筆直地站在溫和的陽光之下,很是認真地盯著面前的這些正在操練計程車兵。
白弱水有些愣了,姬楚殤這個人,似乎永遠都容不入這些拿著刀劍的兵士當中一般。
站在那裡,就是一幅獨立的畫卷,那幅畫裡,美人如玉,清冷如霜。
“楚殤哥哥!”
身邊的衛圖雅剛看到姬楚殤,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冰山美人轉過身來就接住了衛圖雅,冰冷的臉上多了一絲笑意。
“圖雅公主真是調皮,臣現在在練兵,怕是不能陪公主玩了,公主先去前廳歇息如何?”
冰山美人一邊將衛圖雅放下來,一邊伸手將衛圖雅身上剛才弄皺的衣服理了理。
“楚殤哥哥,你這次回來都不來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要沒命了啊,要不是王兄來救我,我早就在黃泉之下等你們了。”
冰山美人臉色一凝,好看的劍眉皺起:“幸好圖雅公主你平安無事。”
“所以,楚殤哥哥,現在陪我玩會兒嘛,過會我就得回去了。”
衛圖雅繼續拉起冰山美人的袖子撒著嬌。
白弱水靠著長廊的柱子上,看著衛圖雅和冰山美人。
從剛才他們來到這裡到現在,冰山美人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白弱水有些鬱悶,難道換了一身衣服,她的魅力值就下降了?
看著衛圖雅將冰山美人從她眼皮子底下拐走,白弱水心裡有些不好受。
但是想去衛澈給她安排的任務,只得哀嘆自己的命運多舛。
然後看向那一大圈計程車兵,既然冰山美人走了,那她就要開始搞破壞了。
看著空中的太陽和光著膀子計程車兵,白弱水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來,一手搭上了斥勒的肩膀:“你們跟我去提幾桶水過來。”
說完,就勾著斥勒的肩膀走了。
至於到哪裡去找水,這個斥勒比她熟悉多了。
沒過多久,斥勒就帶著眾人找到了一處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