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了,王妃,你就這般饑,渴?”
蕭煜一邊憋著笑說出這句話,一邊抬起手去擦拭掉白弱水口鼻間的血跡。
聽到這句話,白弱水一張臉連帶著耳根脖子立馬紅了。
“誰饑,渴了,再饑,渴也不能和你啊。”
說完,將蕭煜的手拍掉,將早已準備在一旁的幹淨衣物甩給他。
捂著鼻子,仰著頭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陸雲見白弱水如此動作出來,立馬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哈哈哈……軍師,你治病還把自己給治流鼻血了,醫術果真高明!”
說著,給白弱水豎了豎大拇指。
剛一說完,xue道剛自行解開的蕭衡就一臉怒意得瞪著白弱水。
“陸雲小子,你還真敢幸災樂禍。”
斜著眼說完這句,就抓緊時間朝廚房跑去。
找到水缸,舀了一瓢水,趕緊將自己的鼻血治了治。
今天怎麼就這麼出師不利,不就是一具裸了上半身的身體嗎?
她還真是有必要表現得這麼那啥嗎?
“軍師,得出發了,請您快點!”
門外蕭衡很是不滿得喊了一聲,估計是被蕭煜派來叫她,所以才不爽的吧。
這孩子真是耿直。
如今這個場景,和當初蕭衡站在馬車上殺氣十足地喊“都給我讓開!王爺叫你們回去!”的場景,是何其的相似。
白弱水匆匆走出去,
見蕭衡兩只腿一跛一拐的,感到有些奇怪,肌肉痠痛還沒有到這個地步吧。
她下手已經很輕了,難道是最近她點xue功力又上升了?
白弱水朝蕭衡做了一個鬼臉,蕭衡一愣,往前邁的步子差點絆倒自己。
這軍師今天腦袋抽風了吧,剛才那個小動作是他這樣性格的人會做的嗎?
完全與身份不符。
馬車一路穿過常州,往大燕南方的邊境而去。
午時,終於到達了軍營中。
然而,卻沒有人來迎接他們。
“這沈攸之也太狂妄了一些吧,王爺親自前來,居然都不來迎接。”
蕭衡說著就要闖進去,卻被軍營守衛計程車兵攔了下來。
“你們都是沒長眼睛的嗎?這可是肅王殿下,叫你們將軍出來!”
白弱水一陣哆嗦,戳了戳蕭煜:“蕭衡怎麼了,跟吃了火藥一樣。”
“沒什麼。”
蕭煜回答得風輕雲淡。
站在一旁默默不語的陸雲則是忙著憋笑,他可忘不了今天早上他師父走後的場面。
話說那時候他師父一走,師爹就出來了,看著蕭衡對他師父態度不善,立馬罰了他做一百個俯臥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