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門外傳來制止聲。
陸瑾萱秒懂,當即搖搖頭。
“我其實和不咕妹妹一樣,純粹的喜歡醫理,並不是很精通,不能誤人子弟。”
很明顯,外面咳嗽的人是不咕的孃親,她不想不咕學醫。
不咕失落的點點頭,但很快又恢復了歡樂的模樣。
她看著陸瑾萱,似有意又似無意的問道,“姐姐,除了剛才藥湯裡的草藥能治療風寒,還有其他的嗎?”
陸瑾萱也漫不經心的吐露,聲音很小,“荊芥、紫蘇葉、生薑、苦杏仁、防風、羌活、獨活、柴胡等都是治療風寒的草藥。”
“好勒,我記住了。”不咕掏出小本子全部記錄在上。
陸瑾萱看著她,心裡暗暗誇讚,“還真是個好學的孩子,只可惜……”
陸瑾萱瞥了一眼門外,壓低聲音問不咕,“你孃親為什麼不讓你學醫術?”
不咕壓低聲音回道,“因為我爹爹。”
她起身看了一眼門外,繼續說道,“我爹爹是一個很厲害的大夫,只可惜被人給冤枉坐牢,死得不明不白。”
“從哪以後,我娘就不允許我再觸碰藥草,還警告我,如果我學醫,她就不認我這個女兒。”
“你爹爹被人冤枉死的不明不白?”陸瑾萱重複著不咕的話。
不咕難過的點頭,“嗯,那家人說我爹爹開了假藥,導致他們家的大少爺暴斃,他們還買通官府,對我爹爹嚴刑逼供。”
“我爹爹寧死不認這醫死人的欲加之罪,被人害死在牢裡,官府那些人說我爹爹是暴斃,但我和我娘去見爹爹屍體最後一面時,我娘發現了異常。”
“我娘說我爹脖子後面有銀針插入的針孔,這說明我爹爹不是暴斃,是人為謀殺。”
“想讓我爹爹死的人就是哪家人,一定是他們對我爹爹下的毒手。”
“於是,我娘就帶著我去官老爺面前狀告那家人,結果被攆了出來,從那以後,城河府衙就不讓我們母子進門。”
“我娘不想我爹爹含冤而死,她冒著被打死的風險去了州衙告狀,結果被打斷了腿。”
說到這裡,不咕已是淚流滿面。
陸瑾萱連忙用衣袖為她拭淚。
聽完不咕和她孃親的遭遇,陸瑾萱心裡很是憤慨。
“不咕,你救了我,我一定幫你爹爹申冤,還你娘一個公道。”
不咕聞言有些好奇了; “姐姐,你到底是什麼人呀?”
“我叫陸瑾萱,我是一個喜歡打抱不平的人。”
“陸姐姐,你的名字好好聽哦!”不咕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