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禿鷹唯一的辦法就是射殺。”
張碩四處看看,沒有發現一個派過來隔離漁民的官兵,他有些惱怒地說道。
“我終於明白為何有人要請劊子手殺了這些感染疫蟲的漁民了,原來是當地官府在督導方面如此的不濟,派下來的官兵都怕死的躲了起來,染了疫蟲的漁民得不到救治,只有讓他們死,才能護住其他人的平安。”
他忽然這麼說倒是提醒了陸瑾萱。
“那些染了疫蟲被殺害的人會不會是江湖人所為?”
“不無可能。”
張碩分立場假設,“如何我不是朝堂裡的人,我沒有一定的能力去控告官府,我只能用我能解決的辦法來控制疫蟲。”
“也就是說,之前我們懷疑的兇手很有可能是導致這些染了疫蟲漁民被殺害的始作俑者,真正以殺人控制疫蟲的人,只是一些江湖中人。”
這個猜測有些出乎意料,但不能排除。
當然,他們不是來破案的,他們是來救人的。
陸瑾萱端正了自己任務態度,將加強版逍遙丸發放下去。
張碩也在射擊禿鷹的任務中忙碌不堪。
經過他們一天的規整,處理,贈醫施藥,整個宛如煉獄般的河水村緩緩有了生氣。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張碩在天黑之前搭建了一個小木屋,分為裡外兩間,他和陸瑾萱一人住一間。
半夜,陰森的風颳過,睡在木屋外的張碩不由得緊了緊被子。
他抬頭看了一眼裡屋半掩的房門,屋裡的燈滅了,一直在研製逍遙丸的陸大夫終於休息了。
半柱香前,張碩將村裡村外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一個派遣過來的官兵,這些人到底去了哪裡?
是怕死的躲起來了,還是被殺了?
他越想越睡不著。
心裡的疑惑逐漸攀升。
天明時分,張碩都未閤眼,他起來後敲了敲裡屋的門,沒有回應。
“陸大夫,該起床去看診送藥了。”
張碩喊著,依舊沒有回應。
他暗叫不妙,奪門而入。
裡屋裡空空蕩蕩,被子是涼的,這說明陸大夫昨晚就不見了。
張碩心裡暗叫不妙,面上沒有慌,開始四處找尋。
“請問,你們有沒有見到昨兒贈醫施藥的陸大夫?”
張碩問了很多得到救治的漁民,沒有一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