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特嗚咽一聲,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下地,跑去衛生間,從收納箱裡翻出海伯利安昨晚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褲,按在臉上迷濛之中狠吸了口氣。
他看了眼時間,海伯利安還有半小時才能回來,而他的身體正無聲地訴說著對apha氣息的渴求。昆特回到臥室,本能地去找整個房子裡海伯利安味道最重的地方,焦躁地轉了兩圈後拉開衣櫥,躬身鑽了進去。
海伯利安回到家,一開啟門便被濃烈的資訊素撲了個滿懷,明明是清新的青檸味道,現在卻完全變了種感覺,分子隨著呼吸進入他的血液,一個照面就把他渾身的細胞都喚醒了。
海伯利安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他迅速進家關上門,開啟房子的空氣更新系統,吩咐智慧管家關閉所有的窗戶,一步步走向氣味傳來的地方。
他深吸口氣,強行穩住心神,給自己紮了一針a免疫球蛋白,推開臥室緊閉的房門。
資訊素的味道濃鬱地近乎實質,一進門他便朝床上看了眼,衣服和被子散亂著,就是沒見到人。到處不見昆特蹤影,海伯利安按在門把上的手緊了緊,他緩緩走進屋內,軍靴落地的聲音沉悶有力,這時一聲嗚咽從身側漏出來。
海伯利安猛然轉身,一把拉開了衣櫃門。
他可憐的愛人正蜷縮在衣櫃的深處,白衣黑褲,光著腳,把自己埋在他的衣服之中。彷彿感受到照進漆黑櫃子的光,昆特微微睜開緊閉的雙眼,仰著潮紅的臉,他眼神迷離,還沒看清,身體就率先識別出了海伯利安的味道,熱切地伸出雙手,像個孩子一樣尋求擁抱。
海伯利安半跪在地上把他抱出來,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他褲子上濕淋淋的一片。昆特應該這樣忍了好一會兒了。
“怎麼不給我撥通訊,嗯?”他把人抱到床上,作為發.情期開始的準備,先給他餵了杯水。
昆特抽了抽鼻子,纏在他身上,扭著頭不肯喝,只想去親海伯利安汲取他嘴裡的資訊素,理智在慾海之中翻騰,無意識地喃喃道:“我把你衣服給弄濕了。”
“沒關系。”海伯利安見他不喝,也不勉強,親了親他汗濕的鬢角,低聲道:“寶寶,我開始了。”
……
興許是之前都是靠抑制劑度過的緣故,昆特這次發情期前所未有的猛烈,持續了整整五天。當情.熱徹底心滿意足地消退時,兩人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最後一次結束,從床上起來時連海伯利安都不免踉蹌了一下,更別說是昆特了,他累得連身子都撐不起來,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鋪中,盯著窗外漸亮的天光怔忪。
海伯利安拿了支專為發情期oega提供的營養液過來,將他上半身扶起,昆特就著他的手一點點喝下去,抬眸看著apha認真的臉龐,微微笑了下。
海伯利安把他垂到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低聲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昆特搖搖頭,沒說話,他嗓子都快叫壞了,想來沒有三五天恢複不了。兩人吃了一點東西,又重新躺回床上。海伯利安撫摸著昆特後頸的標記,見他一直定定地盯著自己看,吻了吻他鼻尖,手掌蓋上他眼睛:“睡吧,假期明天才結束。”
昆特嗯了一聲,閉上眼睛時睫毛掃過他掌心,癢癢的。
到底是oega,昆特只歇了半天就和沒事人一樣了,除了長時間坐著時屁股會痛。下午漢森爾頓叫海伯利安到皇宮商量軍務,順便把他留在皇宮吃了頓飯。
昆特還在家裡睡覺,海伯利安想著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就沒叫他。康納的肚子已經挺大了,身子沉重,但精神很好。
三人坐在餐桌上,等一盤盤牡蠣韭菜腰子和鞭被端上來,海伯利安才意識到漢森爾頓是什麼意思,殺氣騰騰地望向他。
“俗話說得好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別這個眼神看我啊,我這是對你好,我結婚二十多年了,還不知道過完發情期是什麼感覺嗎。”漢森爾頓招呼著海伯利安快吃:“來來來,別客氣啊。”
康納趴在餐桌上,笑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千城管戰蟲族先生週六有個考試要複習,所以稿子會遲兩天再寫,稍安勿躁2
不出意外的話,稿子會很長,畢竟五天呢【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