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緊閉著雙眼,他等待的絕命一殺並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卻是聽到了人的對話。
“大哥,就是這小子,奶奶的,用那把發著金光的破玩意,撞的小爺我好生疼痛。你別攔著,看我不削他一頓。”袁澤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像是要收拾什麼人。
“子墨不可胡來,哎!你……”袁澤這次卻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李道先的聲音,他猛的真開雙眼。
卻是發現一隻大腳丫子迎面而來,他本想躲開,卻是身體無法挪動半分,結果被那一腳正中面部,被踹了個正著,一時間兩道熱流順著鼻腔淌下。
“你們欺人太甚!”袁澤無法動彈,卻是看到了眼前二人,正是李道先和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那少年很特殊,給袁澤的第一印象就是他的頭發,是反常規的頭發從上豎立著,還一擺一擺如有風在吹動。
此時袁澤呈坐立姿勢,他抬頭雙目怒瞪這二人,嘶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此等行為,……”
“還歪歪?看小爺再踹你一腳。”話罷,風子墨就要再次上前,要再給袁澤以個滿堂彩。
但是卻被李道先一揮手,給扇出去老遠,一時間難以回來。
“啊!大哥,你怎麼可以幫著外人修理我,啊!”風子墨在空中翻滾著,不知要翻到何地。
“好了,我們時間不多,你還是趕快做決定吧。”李道先也坐了下來。無疑,這裡是他的識海。他把袁澤帶到了這裡。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不要說我不願意,就是願意,我現在已經成了廢人一個,已經無法振翅高飛了。”袁澤說著,背部波紋顫動,他的背部出現兩片很大的血跡。
李道先側頭看了一眼,說道:“看來你的本命法器就是你的雙翅了,我早該猜到的。”
“你是否臣服於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對你只是另有他事相求。”李道先真誠的說道。
袁澤一愣,他沒有聽錯吧,如今自己已經淪為他的階下囚,而對方卻說有事相求與他。
“我現在已然廢掉了,本命法器斷裂,已是自身難保,你有求於我,我即使有心也力不足。更何況是你把我弄成如今這般模樣,你覺得我會幫你嗎?”袁澤咬牙切齒掉頭,沒再看李道先。
李道先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在他頭部點了一指,一道綠芒沒入袁澤的體內。而袁澤也沒有躲閃,畢竟現在自己如同廢人,生死已經不再由自己掌控。
只是不一會,他感覺到背部一陣奇癢難當,忙掉頭回望。他大吃一驚,猛然回頭看著李道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那已經折斷的雙翅,現在重新恢複了生機逐漸複原,奇癢難當正是雙翅恢複如初的正常反應。
“道友這是何意?”袁澤不解,看向李道先,他想要得到答案。
“我是告訴你,如果想要滅殺你,我一開始就可以做到,喏,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李道先嘴巴一呶,示意袁澤看看周圍。
同時意念操控規則之力,把盤坐在地上的袁澤脫在了空中。
袁澤看著這浩瀚無邊的銀輝色的世界,早已驚的瞪大了雙眼。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因為他也同樣開闢出了識海,對這樣的色彩他再熟悉不過。
“那你為何要做之前那麼艱苦的決鬥。”袁澤問道,他不解,以李道先如今的靈魂力量,就是十個他也不是對手。
“只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真正實力。”
“強大的神識,同樣是一種實力,而且是非常強大的力量。”
“你知道我的意思。”李道先看著他說道。
袁澤看著他,沉默了片刻,說道:“不管如何,我輸的心服口服。說吧,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很簡單,就是在爭奪傳承的時候,做我的護衛,充當打手,幫我阻攔下同你一樣難纏的人物。”李道先很直接。
他猜測,像袁澤這樣的人,在之前場外大有人在。如果被對方多人以靈臺境界後期的實力圍住,他李道先就算插翅也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