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牙齒略顫著:“如果,如果你回來的時候我沒撐住,你一定要把那兩朵花塞在我的嘴巴里!一定要!”
手再一鬆,“屍體”放老保安離去。
老保安急匆匆的跑到大廳,趕忙將屍體復活的事情轉告給路過的一名護士,見護士去叫醫生的時候,他自己則匆匆忙忙到後面水池邊摘下兩朵褐色的信花。
然而等老保安會到太平間門口,護士告訴老保安,杜醫師已讓人把“屍體”運去去搶救了。
可是當晚些時候,護士再次將那具“屍體”送回到太平間,這一次它正正經經的變成一具真的屍體,在沒辦法演出起死回生的戲碼。
看著重新被送回太平間的屍體,老保安雖然心依舊害怕,可是這股害怕也遠沒有之前來了那麼透骨。也許是鬼使神差,明知道這具“屍體”已經死透了,可老保安還是非常不放心,必須得自己看一眼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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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開啟太平間的門,一眼看到擺放那具“屍體”的位置,也許是送進來的匆忙,停屍臺都沒有擺正。
老保安來到屍體跟前,由於幾秒之後,猛的一下掀開白布單。
裡面那具屍體的面部蒼白,甚至還有發藍發黑,明顯是已死透才會有這樣的膚色。
“東西我是給你帶來了,可你現在都已經這樣了,真要我把它塞到你的嘴裡?”自言自語著,老保安心裡猶豫該怎麼做。
後不遠地鬼敵學所月指早
送進太平間的屍體在腳趾都要掛一個名牌,面寫著死者的名字和死因,方便日後調取。
這具屍體的腳趾頭沒有掛名牌,所以是一具無名屍,他的家人指不定還不知道他已經身死魂滅,擱在外面有個五六得腐爛。
如是想著,老保安拿鑰匙開啟一冷凍櫃的櫃門,將這具屍體推到冷凍櫃前。
“莫怪罪,莫怪罪,南無阿彌陀佛!”嘴裡唸叨著亂七八糟的經,老保安將停屍臺下面導軌和冷凍櫃裡的凹槽插在一起,用力從後一推,便將屍體送進冷凍櫃一半。
這又走到屍體跟前,嘴裡嘀咕著:“我話算話,雖然不知道你要這東西幹嘛,既然你是這麼囑咐的,我幫你辦了。你真要是變了鬼,別來嚇我,不然你太不厚道了。”
著話,老保安將後屁股口袋裡的兩朵褐色花拿出來,用力捏成一團,這又輕按屍體兩顎,將他的嘴巴開啟,再將花團塞進他的嘴裡,之後再將屍體的嘴巴合。
幹完之後,老保安正要將屍體鎖緊冷凍櫃裡,卻是忽然看見屍體的鼻孔位置鑽出一黑黑的“東西”。
來不及反應那“東西”竟然展開雙翼一飛而起,老保安這才知道從屍體裡鑽出的竟是一隻蟲子。
眼見蟲子要飛逃,老保安伸手便要去抓,他的餘光此時正掃過屍體的臉,突然見那屍體的一雙眼皮不知什麼時候竟已完全睜開,白色的眼仁直往翻。
“!!”
這一幕嚇得老保安魂飛魄散,抬腳猛踹冷凍櫃,直接將冷凍櫃給鎖。
驚魂未定,回頭再想找那隻黑漆漆的蟲子,已無從下手。
那一過後,老保安活活嚇出病,連著修養好長時間才緩過來,昨才又來班,今卻被我和婉君碰個正著。
聽老保安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過,我心裡突有幾個疑問,卻不知道找誰回答。
老保安在一旁哆嗦著:“他到底是人是鬼?是活著還是死的?”
那具屍體出現的詭異事情,已經成為老保安後半生都不可能忘記的噩夢。然而他的問題,我現在還沒辦法解答,只能道:“這件事,你還跟別人過嗎?”
老保安拼命的搖頭:“我女兒女婿,我都沒。”
“那好,從現在開始,這件事你不能再跟任何人提起。”我又對婉君道:“找人帶他去做一份更詳細的筆錄,日後也許用得著。”
“必須要弄清楚這名死者是誰,而且我覺得他的腹略鼓,很可能肚子裡還有什麼東西,得對他進行詳細的屍檢。”
婉君點頭:“這些事情我立刻安排。我想這名死者跟杜醫師之間的聯絡,也那一次不成功的急救吧,你得找當時的護士問個清楚,或許能明白原因。”
大概是跟我處理類似的事情次數太多,婉君的步調已經完全與我一致,我心裡想什麼她似乎都知道。
老保安看見從屍體鼻孔裡飛出的黑蟲,應該是依附在杜醫師耳垂那一隻。若不是這名死者死前已經狠瘋了杜醫師,最後杜醫師也不會因而落得家破人亡還自斷一臂的下場。
可兩人之間到底是何仇何恨,難道僅僅是那一次不成功的救治,足以讓死者死前產生要害人全家的怨念嗎?
心懷著一連串的疑問,我和婉君分頭而走。一邊想辦法弄清楚屍體本身的問題,而我則去調查那一杜醫師和死者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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