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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總被很多人神話,似乎透過冥想能通入地,修成大真。
然而在我看來,冥想是坐著思考問題,只不過是透過打坐的形式讓自己心神安定下來,思考問題可以更為透徹和全面。
老實我平日裡最煩的是打坐,但是因為我體內有道門至寶九女獻壽圖,每日由它產生的道力累積下來也會突破我丹田承受的極限。雖然不至於像阿雪那樣陷入假死狀態,但我也必須每隔一段時間要以冥想的方式將道力外散出一半,今正好是要施放道力的日子。
這一冥想是一整夜,耳聽得有開啟鐵門的聲音,我這才停下冥想,睜開眼睛。
入門的是四名黑衣人和一個帶著烏鴉嘴面具的人,當然還有四個人手推的一輛醫用推車。
應該是到我入場的時間了。
我整理好衣服,起身走到他們跟前,伸出手:“能直接把我捆在面,不打麻藥嗎?”
看我如喘定,顯然是出乎他們意料的。
帶鳥嘴面具的明顯是醫師,因為只有他帶著醫用手套。既是要四名黑衣人跟著醫師一起前來,肯定不單單是為了推推車這麼簡單。
平日在這種時候,要被帶走的人,肯定會有所反抗,這四名黑衣人一看體型健碩,充當的是打手角色。
黑衣人回頭看向醫師,應該是向醫師請示。
醫師搖搖頭,一語不發的走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後快速給我注射一針。
人對麻藥是會產生抗性的。連著兩,又吃安眠藥又注射麻藥的,這一針只是讓我覺得昏沉,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但是我可不打算再讓他多打一針,便乾乾脆脆的往其一名黑衣饒身一躺,任由他們將我帶推車,然後七拐八繞的推入一全黑的屋子裡,放在地。
很快醫師和黑衣人從黑屋裡退去,沒過多久,藥效開始退卻,恢復聽覺的耳朵,開始聽到和昨一樣,交頭接耳的交談聲音。
猛然間,周圍一亮,我看著覆蓋在頭頂的黑布被拉走,隨之入眼的刺眼的燈光,以及燈光後隱隱約約重疊在一起的無數人影。
今,他們還是觀眾,而我則從觀眾,變成他們注視的舞臺,一名不知自己將要面對什麼的,演員。
透明箱子外,主持人正拿話筒著什麼,但是我在其內卻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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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箱子其實是隔音的,但是昨分明聽到梅芊在和主持人話。左右再看,果然在透明箱子的死角,看到類似喇叭一樣的裝置,那應該是能夠雙向通訊的交流器吧。
在我觀察環境的時候,交流器裡響起微弱刺耳的聲音,緊接著主持饒聲音從外傳入。
“接下來,將是揭曉今表演的時刻。”
隨同主持饒聲音落下。
我眼前的另一個透明箱子也拉起了黑布。
然而這一口箱子裡並沒有出現我預想的惡獸,反倒是三個跟我一樣穿著工服的人,只不過他們的臉帶著怪的面具,很明顯他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看來賭博的規則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這一次我又將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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