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屍體要僵硬至無法活動的程度,最少要在死後五個時開外。
這名獄警死了也三個時左右,雖身體已經開始呈現僵硬跡象,但是遠沒有到硬邦邦如石如鐵的程度。
況且它身的屍變只是初級的屍變,要是它現在埋於地下隱藏十年八年再出,這一身肉都得跟鐵殭屍一樣堅硬。可惜它沒什麼智力,絲毫不知道收斂躲藏,反是剛剛屍變遊蕩在監獄,想要尋找食物。
以它現在的身體狀態,力氣和速度常人雖快,卻還趕不我。雖略略發硬,卻無法保護自己體內協調活動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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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對付它,還不需要像對付殭屍一樣苦選對策,只要切它筋骨,能截斷它的行動能力。
耳聽子彈飛射,槍響一聲。
走廊那段的婉君果斷開槍,正獄警行屍膝蓋。
見獄警行屍失去平衡,磕頭摔倒,我緊抓機會前。
揮刀前後劈砍,刀入肉肌,眨眼之間已經廢掉行屍的四肢筋懷位置,任它再如何掙扎,也沒辦法從地爬起來。
見狀,婉君這才安心前:“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看它應該還沒山其他人,留著它也是禍害,看我的吧。”
我吧,是雙指點眉頭,暗運清聖道力,形成玄符,再手一掌推出。
獄警行屍既不是傳統意義的行屍走肉,也算不真正的屍變殭屍,只是這具殺饒凶煞肉軀,被被惡鬼吞噬皮肉時,染怨邪之氣,這才成為現在的樣子。
以清聖道力灌注它身,立時怨邪之氣盡數散去,這具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屍體,立刻安靜下來。
我這邊剛剛用罷玄符,婉君耳朵一側:“有人來了。”
的確有三五個腳步聲,聲音未近,反倒是一股尿騷味先飄到鼻子裡,我這趕忙堵住自己的鼻孔,心暗想難不成是葛福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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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葛福萊,走廊拐角位置,葛福萊拎著木桶轉彎看到我們:“他們在這。”
這一句吧,身後又來了幾人,正是消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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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幾步,煙霧單薄之後,葛福萊一眼看到地的獄警行屍,立時愣住:“怎,怎麼回事?我王頭怎麼了?”
我手裡還握著一把短刀,地再見一具屍體,不難聯想到是我宰殺地這位。
我趕緊將刀藏在背後,此時也不敢散去幻化,又忙道:“這是本案的真兇,不過他已經死了。”
我看葛福萊剛才的神態,他和王頭的關係似乎有些親近,本以為他聽完我的解釋會不相信,然後情緒大變,這都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可葛福萊卻是一臉哀色:“是嗎?是王頭也不怪......各位長官,那具女屍的身份,我其實知道。”
“什麼?”這話出口,真是眾人皆驚。
“她是我嫂子,也是王頭的老婆,竇娟。”葛福萊牙齒狠咬:“可她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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