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舌帽的話,不能沒有道理。
可是在我看來,他的話也有矛盾的地方。
貓耳朵真像鴨舌帽的那樣,是導致我們陷落迷宮,無法逃離的罪魁禍首嗎?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其實我也隱隱感覺到她與眾不同。也許是鴨舌帽的巫女,也有可能是某個實驗機構的實驗員,而我們是實驗品。
這種種猜測算成立,卻解釋不貓耳朵一個人迷路在迷宮時的表現。
她當時表現的相當絕望,如果她能控制迷宮,又怎麼會被迷困住,以至於自己將近脫水暈厥了,還依舊找不到出路。
她當時的形象,完全無法跟鴨舌帽所的形象纏聯在一起。
思考之時,我心出現一特別的想法。
如果反著鴨舌帽所的思考,如果換個角度去想,似乎能得到另一種解釋。
“我在問你話,你有沒有聽見!”鴨舌帽手裡的工兵鏟又施力幾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同意跟我合作,我可以放了你。不然我現在殺了你好了,大不了我跟她耗在這裡,我看她能耗多久。”
鴨舌帽並不害怕與貓耳朵對耗。他鴨舌帽掌握著裝滿食物和飲水的揹包,而貓耳朵這邊則是無食無水。
兩饒僵持最多也能持續一兩,貓耳朵肯定會忍不住想要從現在的迷宮牆逃走,那時必然為鴨舌帽所害。
“快!你答不答應?”
我佯作不出話,手指著壓入我脖子肉的鏟子,喘著粗氣。
這意思是告訴鴨舌帽,他手裡的傢伙用裡太大,我算想話,也不出口。
鴨舌帽領會了我的意思,輕輕收手......
也在此時,我抬腳踹在鴨舌帽的胯襠,見他雙目立刻淚如湧泉,兩個膝蓋夾在一起,半跪在地。
“你......該死。”強忍著擋下劇痛,他勉強站起來,手裡的工兵鏟又衝給我面門劈下,這一次可真真是要我命來的。
我堪堪從地爬起來,還沒站住腳,此時只能閃身躲過,隨即一拳衝著鴨舌帽的腦門揮拳砸去。
或許是因為我這腦袋受過兩下鋼鏟猛砸,加剛才起身太猛,眼睛竟然如似在冒著金星一般,昏昏沉沉之際,拳頭竟然揮錯了方向。
都不用鴨舌帽躲,拳頭根本沒有打他,而他的膝蓋已經頂在我的肚子。
前挨一腳,後挨一膝蓋,吃的那麼點麵包香腸,一下子全從嘴巴和鼻子眼裡噴了出去,痠痛難耐。
“給你機會你不要,我看你還是死在這算了。”
罷,鴨舌帽卯足力氣,工兵鏟如同砍刀一樣對準我的脖子削砍過來。
這一下是憋著要把我的腦袋砍剁下來的,真要是挨著,腦袋算沒有被砍下來,也會像西裝男那樣,靠一點肌肉皮筋連著。
我想躲也沒辦法,一把鏟子在我眼睛裡竟然看著如同四五把一樣,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而且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我算有所反應,四肢也都還沒有完全理解大腦的指令,心明白是怎麼回事,身體卻來不及動彈。
然而也在這一瞬間,猛然間一龐大身形,好似公交闖馬路一樣,懟撞在鴨舌帽我身,一剎那將他人懟撞出去。
仔細觀瞧,竟然是剛才昏死的胖子,現在又回過神來,已與鴨舌帽糾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