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屍體,我正要推到外面,秦醫生卻:“你要去哪?”
“你平時解刨,不都讓我在擋簾外面等著嗎?”我回答道。
男法醫和女法醫在這方面也略有區別,特殊部門的那名法醫,從來都是很興奮的一邊解刨一邊給我講解屍體的不合理之處。
而秦醫生則總沒有讓我直接看過她解刨動作,每次都是將我趕到擋簾外面,只能透過擋簾的陰影大致看到秦醫生的解刨手法。
也許秦醫生這樣做是不希望給人留下她手持解刨刀開膛破肚的可怕印象。據我所知,秦醫生到現在為止連男朋友都沒交過,其很大的原因是她從事的職業是絕大多數男人不能接受的。
“不需要,你站在這裡。”秦醫生的聲音隔著口罩傳出來,略顯沉悶:“先幫我把屍體的衣服脫下來。”
是脫,她卻給了我一把剪刀。
死屍的肌肉十分僵硬,如果按照正常的方法脫,是根本脫不下來的,只能剪開。
我自而下將屍體身的衣服和鞋襪全數“脫”掉,剩下一具留著胸口彈孔的裸白屍身。
“從角度看,他是被人在近距離擊斃的。”
“他的身體粗壯,但是脂肪較多,很少運動,飲食也不健康。他的左右兩手都有皮屑,應該是在死前曾和人搏鬥過。”
聽秦醫生的分析,我在一旁點頭。
正是他將東城警局的一名警員打成重傷,而且只用了一雙拳頭。
當時在場的警員實在沒辦法制服他,只能對著他心口開了一槍,將他擊保
“面頰和脛骨是正常連線的,皮肉並沒有任何修飾過的痕跡,他沒有做過整容手術。”
這怪了,既不是卡巴爾菌,也不是人皮面具,同樣不是整容。
那他到底是如何讓自己的面貌變得與真正的受困警察一模一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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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狐疑時,秦嵐醫生有了意外發現:“這是什麼?”
“怎麼了?”
“你看這裡,幫忙把屍體翻過去。”我轉到秦醫生的一側,秦醫生手裡的解刨刀指著屍體後脖頸的位置,哪裡有一點翻紅,而且紅色十分規則。
我忙按照她的要求將屍體整個轉過,面朝下,背朝。
他的後脖頸下的面板,紅色面積竟然我想想的大得多,足足延展了他半個背部。
“這看著像某種花紋。”秦嵐醫生皺眉道:“而且花紋是在他面板下的。你讓開一些。”
她著,解刨到刺入屍體背部,開始按照一定的順序剝開屍體背後的皮層。
隨著皮層一點點的翻起,我驚訝的發現所謂紅色花紋,實際是道咒。
紅色的道咒刻畫在屍體的表皮之下,肉骨之,下一共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