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要驗證自己的猜測。
“我的人會啟動絮兒名牌的跟蹤術式。我想她柳葉牌你應該還給絮兒了吧?”
杜子明眯著眼睛,視線如同利刃一樣,穿透我的胸骨看到心臟,如果我敢謊,他瞬間便能辨別出來。
“柳葉牌,在鄭絮兒手。”我都不敢動,脖子抵著一把鋒利無的快刀,我可不想自己在刀刃剌出一條口子。
在我答應放鄭絮兒離開的那次會面,我已將柳葉牌還給了鄭絮兒。
當時我並沒有想到柳葉牌還擁有定位功能,只是覺得鄭絮兒一個人被關押的時間太久,她需要一點精神的慰籍。
杜子明想出的方法,既簡單,又純粹。
既然柳葉牌在鄭絮兒的手,那麼他現在能定位出鄭絮兒的位置。
之後再將鄭絮兒所在的位置與我的行動軌跡拼合在一塊,如果有交集,那便代表我謊了。
不得不,這種方法草率的可以,簡直是要我賭命。
我這一週的活動範圍大到覆蓋了半個省城,不論鄭絮兒被人擄到哪裡,只要她的定位出現在我活動過的半個省城,我會被杜子明定義成為騙子。
然後......我很確信他會當場殺了我。
此時我已經完全反應過來,杜子明約我來老街的目的,一開始不是要藉助我的力量尋找鄭絮兒。
他有能夠定位鄭絮兒位置的術法,卻非要等到我人出現,並且被他控制之後才使用。
所以他早孤身一人引起警察的騷動,再透過婉君將我找來,其目的一開始瞄準了我的性命。
我覺得將“狠毒”這個詞,用在杜子明身一點也不過分。
“開始吧。”
杜子明一聲令下,那名兜帽人手裡隨即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開啟塑膠袋,到處裡面的水跟墨魚。驚恐的墨魚瞪著兩顆黑乎乎的大眼睛,也不知道它看不看得清即將宰殺它的人,到底張著一張怎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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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一把尖刀,如同他手裡的玩具一樣,在被按壓住頭部口器的墨魚身來回飛舞,半分鐘剛過,墨女已經被剔的只剩下一塊的墨囊,還有墨囊懸掛的一顆眼珠。
兜帽男低頭默唸了幾句我聽不清的話,應該是柳派的某種術式的咒語,緊接著他再起尖刀,對準墨魚的眼珠,精準的刺入墨囊之。
墨囊裡的墨汁被擠入墨魚眼珠的之,整個眼珠打了一圈。
再將墨魚眼珠從尖刀拿下來,放在地圖的一角,接下來詭異的一幕演了。
眼珠被刺穿的部分,不斷的有墨汁滲出,滲出的墨汁卻像是眼珠長出的長腿一樣,推著眼珠在地圖爬校
想也知道,眼珠最終停下來的位置,便是鄭絮兒所在之處。
被擄走的鄭絮兒可能關押在省城的任何地方,而行動軌跡佈滿半個省城的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會與之重合在一起。
只要杜子明確認了這一點,他不會深究,只會毫不猶豫的當場下刀殺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