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找到鄭絮兒,從而弄清楚這一牽
“我百分之五十相信你話。”杜子明還是微笑著道。
“那另外百分之五十呢?”
只見他嘴角略動,緊接著手似閃電一般抬起。
因為夜黑無燈,看到他手動作時,我已來不及反應,只感覺脖子冰涼。
“這還用問?另外百分之五十當然是不相信你。”杜子明道:“至於如何判斷,我其實有個很好的方法。你知道我們柳派的人都會在脖子帶一個名牌嗎?”
我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架著刀刃一類的金屬兵器,看來自己輕舉妄動,會被杜子明割喉。
我不認為自己能在他下刀之前,掰開他的手。
現在只能乖乖聽話:“知道,你們柳派的人有一種掛先死牌的門規。”
所謂先死牌,一共是兩部分。
一部分是柳派門人掛在脖子的金屬柳葉牌,面刻著人命。另一部分則是一塊類似於靈牌的牌子。
凡是柳派門人出去執行任務,都會先將自己的名牌掛在先死牌,算是自己在臨行前,先給自己立了一塊靈位。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都知道它叫先死牌。”杜子明握刀的手非常穩,刃鋒直抵我的脖子面板,卻不深入一分一毫:“不過先死牌還有個只有我們柳派門人才知道的秘密,在工匠煉製它的時候,會在其加入專用於追蹤的術式。”
柳派的規矩可真怪,既然先死牌能用於追蹤門人行蹤,為什麼執行任務的時候反倒不戴在身?
也許這是柳派門規的特殊之處,柳派門人每次執行任務都視死如歸,身不帶任何能證明自己的身份的物件,自然也不會帶著名牌,同時柳派門規制定者恐怕也擔心有人能用反向術式,逆轉金屬柳葉片內的追蹤術,從而鎖定柳派門饒落腳點。
想到這裡,我突然腦串聯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你們故意是留下鄭絮兒的名牌的。”
“是我要他們這麼做的。”杜子明沒有否認。
原來如此,警察圍攻柳派居處的時候,明明柳派門人逃走的十分從容,卻還是讓我撿到留落在正廳地的柳葉名牌。
原來鄭絮兒的柳葉名牌並不是掉落在那裡,而是故意扔在那裡的。
當時杜子明應該已經知道鄭絮兒被警方抓住,便讓人將鄭絮兒的柳葉名牌留下。
不管事後是誰撿到,只要看到那面鄭絮兒的名字,知道東西原本是屬於鄭絮兒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我撿到柳葉名牌後,在第一時間將柳葉名牌拿給鄭絮兒辨認。
當時的鄭絮兒表現的非常怪異,她一方面擔心柳派門饒落腳點被破,一方面卻又不擔心柳派門饒安慰。
我現在想來,她應該是在那時已經知道名牌是柳派門人故意留給她的,是為了鎖定她被抓被關押的地方。
也是那時起,鄭絮兒才開始對我出她大師兄杜子明的事情,並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杜子明並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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