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殿等了一會,婉君也從李雲崗回來,看她表情似是有事。
我接觸李雲崗也不過是今半的時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敢打保票。
從他願意為了死去的宜風恨殺靜安尼師這點,可以看出他是真正在乎自己女兒的,只是礙於他和靜安尼師的關係,一直無法和宜風相認。
我可以保證宜清一定是他的女兒,只要他肯做親子鑑定,打消自己心裡的疑問。
最怕的是他不做。
我趕忙迎去:“你跟李雲崗都談過了?”
“能的我都了,不能的也了一部分。”
婉君認為不能的部分,應該是靜安尼師的身世吧。
靜安尼師前半生的經歷,可以是歷經坎坷,很容易讓真正關心她的人為之心疼。
婉君在李雲崗面前解開靜安尼師的吧,是她的策略。
“他同一做親子鑑定嗎?”
然而婉君搖頭了。
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還是出現了。
“那隻能找個願意收留宜清的福利院了,不知道她能在福利院裡住多久。
福利院最多會撫養孩子到十八歲,宜清顯然已經到了要成年的年齡。
但是我不放心她現在直接步入社會,因為她從未接受過正確的世界觀,突然從霧水庵裡被人推向社會,我真擔心她最後會滑入社會最骯髒的泥潭之,那會毀了她的未來。
婉君忙:“但是李雲崗,他願意接納宜清。”
“什麼?他是怎麼的?”
“他他不打算做親自鑑定,不管宜清是不是他的骨肉,他都把宜清當自己和靜安的女兒看待。”婉君道:“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李雲崗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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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一對孿生女兒一直生活在他的眼前,他卻只是默默躲在兩個女兒的身後,從沒有做過一當爸爸的責任。
李雲崗更多的是想對自己的女兒做出一些補償,他不敢接受親子鑑定失敗的結果。
即便靜安尼師已經對我預設宜清是李雲崗的女兒,他也不敢面對失敗的結果,這是一種自我麻醉,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我雖然不贊同,卻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那你再去把這件事跟宜清明一下,你們都是女人,她應該能接受你的提議。李雲崗想認她做乾女兒之類的。”
婉君抿了抿乾裂的嘴唇:“人我剛才已經帶到李雲崗那了,能的和該的都了。”
婉君的速度還真夠快的,快到出乎我的意料。
“那她是什麼反應?”我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