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心裡已經認定,殺掉豬二的人,一定是為了偷豬二家某樣東西去的。
“俺沒有殺人!俺是偷摸的多零,但俺絕不敢動殺心啊。豬二他雖然總跟俺拌嘴,可是俺窮的沒飯吃的時候,都是他把賣不掉的豬下水接濟給俺,俺想謝他還來不及的,俺怎麼會殺他。”
話聽著到不像虛情假意,可是話不能代表人心,話是可以撒謊騙饒。
“那羊皮是什麼模樣的?”我問陳狗子道。
“模,模樣?俺拿著跑了,也沒來及的細看,反正是個白毛的皮。”陳狗子想了一下又道:“皮好像還寫寫畫畫了什麼東西,但是俺沒看明白。”
寫畫了東西?
要在羊皮寫畫東西,自古便有傳統。
因為羊皮革防水防曬,容易弄到手,還不容易受折損,古人在寫一些重要的信件,或者畫重要圖紙時,經常會使用羊皮。
八十年代,國家考古隊曾靠著一張古地圖找到隋易王墓,那張地圖是個羊皮地圖,時隔千年,字跡竟然還能清晰可見,也是一樣寶物。
豬二所,被陳狗子偷走的羊皮價值二十萬,或許的不是羊皮本身,而是羊皮記載的內容。
或是字,或是地圖。
如果推斷沒錯,豬二被殺的原因,也正是有人要從他手裡奪走那張羊皮地圖,至於豬二一定要死,是因為不希望羊皮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
我當即再問陳狗子道:“機會我已經給了你,可你不老實,接下來有什麼話,到警局再吧。”
“俺,俺不要去!俺知道俺去了肯定是要定殺人罪的,俺真的只是偷東西!把俺送派出所吧,俺乖乖的待七,回來重新做人!”陳狗子撲通一下,跪在地。
想必他是村子所在轄區派出所的常客,知道偷盜也頂多關個十半個月。
其實我心裡對他的話,已經信了七八成。但是他來去也沒有給我帶來更多的線索,這才讓我想要逼他一下,讓他回想起更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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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你想得美?”我當即喝到:“當時的情況是不是這樣?你見財起意,跑到豬二家,見豬二正躺在床睡覺,地還躺著個其他人。心想著要是直接偷了東西走,事後豬二肯定會報警,到時候你也逃不了。便想到了殺掉豬二,嫁禍給當時躺在地的另一個人。”
“不不不不!”陳狗子慌忙搖頭:“俺去的時候,豬二的腦袋都給人剁掉了,地躺著的陳娃子渾身是血,眼睛睜著一動不動的,俺以為他們兩個都死了呢!”
婉君與我對視一眼,心波瀾猛起。
他這話不,此事還懸疑不斷,這話一出口,當即讓我冷汗流了下來。
“你......地躺著的......
“他是村尾頭的陳娃子。”
牆下村的陳姓村民,佔據全村人口的大多數。
“你他當時是怎樣的情況?”
“滿臉都是血,俺看著他瞪著倆眼睛,以為他死不暝目呢,沒想到他是睜眼昏過去了。”
不,才不是睜眼昏過去。
我一句話也沒,扭頭便往豬二家走,正見兩檢視人員在對現場證物拍照,我前一把抓過陳娃子扔在牆角的拿件外衣。
攤開外衣再看,見外衣的內側明顯有擦試過鮮血的痕跡。
我恍然大悟,沒想到我竟然忘了懷疑最該懷疑的人。
一眾村民和婉君急匆匆跟在我後面趕到,我當即出聲問:“你們誰知道剛才喊著殺人聊那位陳娃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