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狐仙,不過是動物修成妖型,有了通饒靈性。
可石頭像是石頭像,甭管刻成狐狸還是老虎,都與什麼仙的沒有關係。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把本座當成狐精,這石像只是本座借用的化身而已。”它聲音稍微頓了一下又道:“看你摸樣倒也俊俏的很,嗯,原來的要俊很多。怪不得他們會把你給我帶回來,沒有直接殺了你。”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抓走了本座的座下郎君,正好由你頂替。”隨之又大笑數聲:“咯咯咯咯!”
笑聲尖銳刺耳,只讓我覺得耳膜都快被弄破了。
這鬼東西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瞧它的意思,是打算拿我做賀雲到代替品。
也不知道賀雲是什麼時候招惹這傢伙的,以他的性格,殺人雖然冷血,卻對未知的事物恐懼異常,當時便嚇傻了,才會在見到我不躲不藏,而是乖乖讓我抓住了他。
我感覺麻繩被磨開了一節,便繼續分散對方注意力道:“你的座下郎君到底是什麼?”
卻不等它回答,廟門突然被人推開。
我慌忙將豬頭往後扔了一截,回過神來才想到自己扔的太遠,再想拿到要費一番功夫了。
而進來的卻是兩個都滿臉怒氣的人,只是他們生氣卻並不是對著我,而是怒視對方。
兩人誰都沒有話,先是在石像前各自跪拜叩首三下。
“何人,何事。”石像開口道。
左側高個的指著另一邊低個的道:“求廟仙給俺做主,這傢伙偷了俺家的雞!曹村頭讓俺們找廟仙評理。”
“日鬼才偷你家雞呢,我是自己鎮買的。你我偷你家雞,你有啥證據?廟仙別聽他的。”
竟然是這麼雞毛蒜皮的事。
這位被稱為廟仙的傢伙,要是連這種事情都管,也未免管的太寬了。
卻是聽石像道:“你們兩人各自來一聽。”
“廟仙,他家窮的叮噹響,今年買種都是問題,那裡有錢買雞。那雞是俺家養的,毛都一樣,俺不可能看錯。”
另一邊矮個子的卻道:“我是沒錢買,可我能撿啊?雞是我在自己家門口撿的,撿著是我的。”
這可真是強詞奪理,擺明了是矮個偷了高個家的雞卻不認,剛才還買的,現在變成撿的了,雞是活物,又不是錢包,怎麼撿?
我正狐疑石像為什麼會關這種破事的時候,卻聽石像道:“路有拾遺,物失異主。既然是你撿的,那雞也的確應該歸你,你的確實有理。”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然而不等高個的反駁,石像又:“雞非物而是生靈,你既然餵它養它,那自然它去哪裡到誰手,也該是你的。”
這不是在和稀泥嗎?既高個有理,又低個有理,完全是葫蘆僧判葫蘆案。
然而不等我想明白過來,那高個子和低個子卻是越吵越兇。
“廟仙俺的雞是俺的,你給俺還回來!”
“廟仙還撿的是我的!憑什麼給你,去你的!”
伸手一下推搡,緊接著變成扭打,兩人在石像之下,廟堂之,來回翻滾,直到其一方撿起我扔開的豬頭,對著另一方的腦殼不顧一切的砸下去。
未有幾秒,一人已經渾身抽搐,雙腿蹬的筆直,嗚呼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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