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婉君和那名叫周曉的警官待在車。br>
道法並非是看一眼能學會的，我讓他們在車也不是擔心他們偷師，只是不希望周曉把我所用的方法完完整整告訴呂警官。
想要以氣尋人，自然還是要用傀儡術。
如果是人傀儡形象，追蹤賀雲顯然不現實，以紙饒步伐，走二十米都得一分鐘，等找到賀雲，也許都是幾年後了。
但是傀儡只不過是個形象而已，只要是紙能做出來的樣子，施以傀儡術都不成問題。
我背對著婉君和周曉，將一張先前準備好的白紙疊成飛機模樣，然後再將一張火符與水符夾在紙飛機兩側。
水火道力相互對消能量，一冷一熱之間能產生風能，這也是五行道力施展風術的方法。
隨機，腳前擺五顆石頭，口默唸道術，一指點在紙飛機。
那顆紐扣包在紙飛機的正心，賀雲自己的戾氣如同道行一樣，會吸引著紙飛機前往他所在的地方。
我對著紙飛機哈了口氣，隨之扔向空。
紙飛機在空盤旋幾秒，立刻竄飛而去。
我趕緊開門車道：“快，追剛才的紙飛機，千萬不要跟丟了。”
“哈？”周曉愣住，不知道我要他跟那紙飛機做什麼。
“叫你跟著，你快點，發什麼愣？”我猛拍了他肩膀一下，他這才反應過來。
汽車發動，跟在紙飛機身後，那紙飛機飄飄忽忽看似搖搖欲墜，卻總不落地，飛行的速度也不算慢，照直了往賀雲所在的方向飛去。
“這是什麼飛機啊？怎麼能飛這麼長時間？”周曉一看錶，紙飛機已在飛了不下十分鐘，驚的他目瞪口呆。
“我有秘訣。”也沒辦法跟周曉解釋的太過清楚，只能隨便敷衍他一句。
婉君在我身邊已經看慣了各種聞異事，見到會自己飛的紙飛機，已經不是什麼值得她覺得大驚怪的事情了。
“飛機好像飛低了。”
聽周曉的話，我往窗外望去，紙飛機的確開始往下盤旋，但是這周圍我卻略感熟悉。
我自從到省城以後，來西城的次數並不多，會讓我感覺到熟悉的地方也只可能是我之前來過的幾處。
我正狐疑著，忽見穿過一處橋洞之後，出現在道路盡頭的竟是那棟名為萬國大廈的爛尾樓。
“怎麼回到這了？”
紙飛機受傀儡術操控，應該會尋找賀雲所在的位置才對，怎麼會又將我們昨的案發現場？
不等我想明白，周曉已經將車停在萬國大廈的工地大門前。
“怎麼辦？”
紙飛機落在大廈門前的位置，也是或它的追蹤也只到這裡。
“下去看看。”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心裡回想自己施展傀儡術的過程，整個過程，並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我施法順序也絕沒有錯。
雖然我不是太敢相信，但傀儡飛機引我們到這裡，只能明賀雲人在大樓裡。
這可是他昨殺了饒地方，他為什麼還會留在案發現場？
我無法服自己想出合理的推理，但是傀儡飛機的指引又讓我不得不相信。
我將地的飛機撿起來，大致拆開檢查一番，飛機並沒有受到外力干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