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道士想要精進道力修為,要出外遊方。所帶的必需品裡,出晾符朱粉之外,麵粉也一樣少不了。
別看只是一斤麵粉,關鍵時候卻能派大用場。
幾十年前,交通不便利時,道士遊方偶爾會深入無人之境,在林子或者荒漠裡想要弄到點吃的可不容易,所以那時的道士都會做一種賜餅的乾糧。
賜餅名字雖然聽起來雅,實際是近用水將麵粉和成一團,然後著一塊光禿禿的石頭,把麵糰直接攤開了放在石頭,日曬一個午,這賜餅成了。
除了做乾糧之外,危急時刻,麵粉也能像兜帽男那樣用以脫身逃生。
聽阿雪跟我講述這些,我對古時的道門門徒真是越發佩服。
只可惜,現在的道門已不負往日輝煌的十分之一,算是人數最多的地脈,也正逐漸凋零。
我送阿雪回到家,正趕白帶秀從外面回來。
幾未見我的秀,一把撲進我的懷裡,吵著讓我抱她。
我拗不過秀,只能抱著她回到家裡,又正趕家裡開飯,一時好不熱鬧。
飯後,還坐在餐桌回味剛才的味道,秀又問我:“爸爸,你今怎麼穿著這麼怪的衣服?”
我身的連體工裝還沒來得及換,秀還沒見過這樣的衣服,再加工裝外又是劃痕又是灰土,的確看著很怪。
“哥,你衣服脫了,我幫你洗洗吧。”白很貼心的道。
“其實也不用洗,這件衣服我只是臨時借來穿的。”
“也許之後還用得到呢?有備無患,留著吧。”
白又,我也只能答應,起身跟著她樓。
想從張朝武的公司偷這種衣服,簡直是易如反掌。我自己是覺得沒有洗的必要,只要揉成一團,扔掉好。
但白既然這樣了,我也不好回駁她。
回到房間,隨手從衣櫃裡拿出自己平日穿的休閒衣,脫掉工裝換掉。
我開門將工裝遞給了白,白收著衣服要走,又看到我房間床堆放的幾件。
“那些也是要洗的嗎?我一起洗了吧?”
床的衣服是早前我在宜柔的學校被襲擊後回家換掉的,隔在那也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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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辛苦我的好妹妹了。”
“哥,不許開我玩笑。”白嘟著嘴。
若是在以前,白這時候肯定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然後什麼“為主人勤務是應該的”或“主人不必跟我客氣”之類的,既生硬又刻板,還充斥著奴性。
現在的白已經習慣叫我哥哥,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總算從所謂的主僕,變成義兄妹,兩人之間的也不再僅僅是什麼契約約束,而是最純粹的情福
白接過我從床收集來的衣服:“那我先去洗衣服了,哥你也該去陪陪秀了,她這幾總唸叨你。”
不等我回答,剛走出兩步的白突然折返回來,將那堆衣服扔在地,臉色倏變。
我心裡一驚,難不成我剛才了什麼惹她生氣的話?
自打白跟在我身邊,我還從未見過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