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眼睛男,是賀雲嗎?老劉身冒著冷汗,心裡在懷疑自己的判斷。
他晃晃從口袋裡拿出來的車鑰匙:“倒是你,不在店裡看著,跑哪去了?”
“廁所。”眼鏡男一便拿著紙巾擦手,一邊回答道:“您一個人過來嗎?他們呢?”
他擦手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看起來靜,實際也十分愛乾淨。
“他們還在車等我呢,我這不是把車鑰匙給忘你著了,想走也走不了。”
“還麻煩你幫我看了一會店。”眼鏡男道:“如果您以後需要買花的話,記得一定要光顧我這,我給您優惠。”
“我一定會的,其實不瞞你,我老婆也很喜歡養花。你剛才的那種肥料,她不定會感興趣。”老劉是在和眼鏡男套近乎。
眼鏡男揉搓手裡的紙巾,走到門口,像投籃一樣將紙巾球扔進紙框裡:“我用的那種肥料不好買,得自己做。她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教她怎麼做。”
“肥料也可以自己做的嗎?”老劉知道有機肥可以自己做,但是種花用的肥料,似乎都是化肥。
眼鏡男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
“那我先走了。”老劉道。
還是個沒多大的男孩而已,老劉給出了他的判斷。
那壇骨灰肯定是花店老闆的東西,因為這間花店是別饒。如果骨灰是男孩帶來的,花店老闆怎麼可能會允許他將這種不吉利的東西放在店內?
是自己太過緊張了吧?老劉乾笑兩聲,學呂警官的樣子摳摳自己的頭髮,正要往店外走。
“警官先生。”
“還有什麼......啊......嗚嗚!!”
話未完,轉變成一聲驚叫,驚叫未至洪亮,便被制止。
回頭的瞬間,老劉腹便了一剪子,修枝剪的剪面寬大,瞬間刺破他的脾胃,胃酸倒灌進腹腔,下一秒連脖子也被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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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的行動出的敏捷,力道也拿捏得正好,雖然割斷老劉的氣管,卻並沒有將傷口撕裂的太大。
除了腹腔裡倒灌的胃酸,脖頸的血也順著氣管在往下湧流,老劉的肺因為進入了液體,開始劇烈的收縮,他的嘴巴噴出血霧。
眼鏡男一邊搖著頭,一邊握住老劉的手按在他的氣管傷口:“用力壓住。”
下意識的,老劉的求勝讓他此時此刻只知道按照眼鏡男所的做。
他兩隻手互相重疊,按壓在漏氣的脖頸,而血從他的指縫之間不斷的往下溢位,僅僅是讓他勉強呼吸到了幾口空氣。
“你看過了吧?”眼鏡男眯起眼睛,順勢抱起一旁的骨灰罐:“你不該看的。”
“今我又沒打算殺人,我殺他幹什麼?浪費時間,又浪費精力......你要是能阻止他多好?我不至於動手了。”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著什麼,著什麼老劉聽不懂的話。
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個繩套,將老劉的雙腿套在一起。
“嗚......嗚嗚......”
除了支支吾吾外,什麼也做不聊老劉,眼睛死死看著眼前的弱男生。
他將繩子往肩膀一搭,用力拖拽起來,一百六十斤的老劉無力反抗,在光滑的地板,留下一道血痕,消失在花店後側的儲藏室門內......
“怎麼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