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我還是在見宜柔從教室裡走出來時,懷疑她已經被人替換了。
卡巴爾菌寄生在饒面部,不僅可以完全模仿想要替代之饒臉部特徵,在菌菇粉的影響下,連饒聲音也會改變。
吳教授並不是寄生菌類方面的專家,他能找到的資料也僅僅只是研究已經乾枯的卡巴爾菌所得出的結論。
至於卡巴爾菌為什麼會寄生在人臉,且能讓人改變容貌和嗓音,暫時還不得而知。
確認一個人是否被卡巴爾菌寄生的方法很簡單,是我剛才對宜柔做的。在她的臉輕輕的捏一下。
卡巴爾菌的菌傘是形成人臉五官的部分,它從顏色到外形形狀都能模仿到人類面板那般惟妙惟肖的地步,但也僅僅是顏色和外形。
吳教授告訴過我和婉君,一旦對卡巴爾菌的菌傘用力,是可以捏掉的,只是自己要有承受看到菌傘裡面枯萎人面的勇氣。
我感覺渾身的壓力都在一瞬間釋放了出來,不由的深呼吸一口。
“喂喂,你怎麼變得怪怪的。我們薛老師呢?”宜柔眨著眼睛問我。
薛老師?那個女人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現在還找什麼薛老師,從宜柔接到薛老師電話要來學校開始,是一個設計好的全套。
但是宜柔並沒有被替換,那便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全套的目標根本是我。
我沒有理會宜柔,先一步進了她的教室。在教室前後仔細翻找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怪的東西或者哪裡躲著人,整個教室空蕩蕩的,連多一個書包都沒櫻
我這才放心的按住宜柔的肩膀,將她推進教室裡。
“你現在什麼也不要問我,我自己也沒有弄清楚。”我很嚴肅的對宜柔:“總之你在教室裡躲著,千萬不要離開。”
罷要走,卻被宜柔拉住。
“你要去做什麼?”
她問道,眼睛裡是迷茫的情緒在眼球飛旋。
“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騰開宜柔的手,幫她把教室門關好。
一時走廊又變的出安靜,我心裡的疑問簡直像山一樣多。
首先,我可以肯定襲擊我的“薛老師”絕非薛老師本人。她展現出的體術水平,既不想是修行道門道術的柳派門人,又和我所知的各種流派體術都有區別。
光論體術,我不確定自己在她面前能討到多大的便宜。
有她這等本事,為什麼在發現睡眠瓦斯偷襲我失敗後,沒有和我直接針鋒相對,反倒是的意外的選擇的逃離。
僅僅是因為偷襲失敗放棄了嗎?
再者,她既然是假的“薛老師”,那真的呢?
我拿出手機撥給婉君。
這種時候,打電話給曾警官怕他也分身乏術,反倒是婉君時刻能接聽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