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一開始知道......”
明明剛才看到項鍊時還那麼動搖,鄭絮兒這話是在給自己找回面子。
我伸了一個懶腰,活動活動僵硬的脖子。
“你要走了?”鄭絮兒見我準備離開。
“反正我也從你口問不出什麼吧?所以還不如識趣的先走一步。”
“那,那是當然!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鄭絮兒嘟著嘴又躺回床:“你們關不了我多久,我師兄會找到這裡的。”
這是我第二次聽鄭絮兒提及她的師兄。
聽在警察圍剿柳派藏身處的時候,逃掉的柳派門人有十幾人,這些人裡有男有女,不知鄭絮兒值得是哪一位。
在我看來,鄭絮兒的道術運用其實水平很低,幾個月前我的道術操控力她強了。
若是以她的實力來衡量柳派門饒能耐,我覺得會落入先入為主的陷阱。
畢竟我還和柳派的另外一人有過一面之緣,那人給我的感覺,絕非泛泛之輩。
“我倒是很想和他切磋切磋。”
“.......”鄭絮兒面轉向牆壁,並沒有接我的話茬。
我離開拘押室時,好像聽到鄭絮兒低聲了什麼,但是因為聲音太,我並沒有聽清。
“你最好祈禱,不要碰他。”
這之後我又去見了曾警官一面,我們兩人大致探討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最後還是分頭行動。
曾警官要等西城分局那邊的情報,而婉君則還要配合吳教授蒐集某種資料。
至於我,還得盡我保鏢的義務。
雖然我做宜柔的保鏢是曾警官安排的,實際他卻沒有剋扣我的工錢。保護宜柔的費用是按結算的,數額遠超我的想象。
宜柔被婉君送回了酒店。她體內的寄生瘤不是一兩內可以解決的問題,讓她住在醫院總有各種各樣的不便,也太過容易成為別饒目標。
我來到酒店,即便是已經和那幾個彪形大漢打過照面,他們對我的警惕依然沒有放鬆。
這些人都是專業保鏢,他們的責任是保證宜柔在酒店內的安全,所以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們的檢查標準對熟悉的人也不放鬆。
好像酒店的服務員每次經過宜柔的樓層,都是要接受檢查的,還真是苦了他們。
渾身下被幾個彪形大漢摸了個遍,我這次被允許進入電梯。
敲響宜柔的房間門,她正在擦拭自己溼透的頭髮,身只有一層單薄的浴巾。
這場面似曾相識,我只能背過身去。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再讓我進來?”
“為什麼?我現在不是穿的很好嗎?”
浴巾也算衣服嗎?雖然它的確能遮住該遮住的地方,但我看一眼覺得自己面燒發紅。
“那我先換一件衣服,你不許轉過身。”
“我不會的。”
這姑娘明明才高,卻像是一個成年人一樣,總喜歡挑逗人。
真不知道是現在的高生都太過早熟了,還是她這方面成熟的太早。
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我覺得自己腳踝有些站的發麻,才聽她道:“我換好衣服了。”
擔心她耍什麼手段整蠱我,我轉身轉的心翼翼,幾乎是眯縫著眼睛慢慢想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