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警官的臉有紅紅的四根指頭印,大拇指則是從他側臉頰滑著過去,還能看見泛紅的帶血劃痕。
“被人家打了一巴掌?”
曾警官先是搖頭。
“嗯?”我懷疑的看著他。
直到自己臉有證據,想要瞞過去是不可能的,只能點頭。
“剛才喝多了,明明看著面畫的是個男的,結果進去正碰人家從那啥裡面出來.......”
“然後捱了一個耳光?”
曾警官再次點頭,這一耳光看來是把他扇清醒了。
他意識到自己闖進了女衛生間的同時,也意識到扇他耳光的人,正是他最近朝思暮想的人。
如果巧,這未免也太巧了。
可要走運,卻一點也稱不走運。
曾警官跟蹤了人家女孩子五,本來已經像及了痴什麼漢的。結果曾警官還像生怕給人家留不下壞印象似的,把自己留給對方的第一印象定義成了一個喝醉酒鑽進女衛生間的流氓醉鬼。
“怎麼辦。”
“鬼知道怎麼辦。”
他還好意思問我該怎麼辦,看曾警官臉色慌張,他很少會這樣。
即便是面對危機生命的危險,也會保持相對的冷靜,此時此刻卻像極了熱鍋的螞蟻。
由此可見,曾警官對那名女孩是相當認真的,會讓曾警官這樣認真的女孩,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我也開始感覺好了。
“對方打了你之後呢?直接離開ktv了?”
曾警官搖搖頭。
“你搖頭的意思是她走了呢,還是沒有走?”我頭一次覺得曾警官木訥的無可救藥。
都陷入戀愛的男女智商會降低到五歲孩的水平,這句話看來誠不欺我,曾警官現在的表現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不知道。”曾警官開口:“我被打了之後,在女衛生間愣了一會神。”
額.......訂正一下,曾警官現在的智力水平應該在二到三歲,絕對達不到四歲。
一句不知道,三個字直接斷了我的一切考量。
我當即往櫃檯走去,曾警官連忙跟我。
“好兄弟,正是用你的時候,你不會拋棄我吧?”曾警官臉寫滿懇求。
“誰要拋棄你了,既然你不知道人家走沒走,總該有人知道吧。”
別人可以不知道,守在門口的服務員肯定知道什麼人進來,什麼人離開。
我來到服務檯直言問道:“剛才有沒有一個女性離開?”
服務員對我的問題很是無奈:“我這來的去的,不是男人是女人,偶爾也會來兩者間的性別,不過客饒,不需要我們過問。”
我忙問曾警官道:“她穿的什麼樣的衣服?有沒有什麼特徵。”
曾警官還是搖頭:“不知道。”
氣的我真想甩手離開,可又不忍心真的拋下曾警官自己走。
像是我欠了他似的,還是得再問服務員:“有沒有冉你這裡投訴,有個男士闖進女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