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村裡有專門的療養設施,此時則變成了臨時體檢所。
從積雪下被救出來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凍傷,除了要做應急處理之外,心跳和血壓的檢測也少不了。
曾聽聞有人在大雪凍過一夜之後,第二剛一回到家突然暴斃,原因是他體溫一冷一熱,導致血壓突降突升,最終腦溢血而死。
原本我們幾人也是要去的,但是看幾百人相繼被送到臨時休息室,本來不大的空間已經亂成一鍋粥,乾脆決定還是會自己的木屋休息。
村長雖然極力勸我們去做一次體檢,但沒能服我們,只能讓我們自行離開,並且會去找我。
路,樂樂與王月相互攙扶,我則抱著秀。
再次眺望滑雪場,原本兩側茂密的樹林被一波抹平,能看到的只有茫茫雪色。
“真沒想到,這次出來,又是多災多難。”
“是啊,好在大家都沒事。只是滑雪場已經徹底關閉了,秀本來還想學滑雪單板的。”
聽一旁王月和樂樂的對話,也聽了出兩人都很失落。
我又何嘗不是。這一次好了是出來散心的,先是莫名其妙目睹胖子慘遭意外,又碰突如其來的雪崩。
真是我到哪裡,麻煩跟到哪裡,連雪山之都沒辦法躲過厄運。
“讓我抱一會吧?”王月看我臉疲像,貼心道。
“不用,她在我懷裡睡得正香,換人肯定會吵醒她的。”
一直以來照顧秀的都是王月,雖然我名義是秀的爸爸,可若真讓我將她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看,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彆扭,只是嘴不而已。
現在這樣抱著秀,過去心對她的隔閡,好像在看著她睡相的瞬間,煙消雲散。
真有一種,她是我女兒的感覺,捨不得放手,即便胳膊已經發酸了。
“有問過為什麼會雪崩嗎?能蓋滑雪場的地方,不應該這麼輕易的發生雪崩吧?”
我也有和樂樂一樣的疑問。
有些雪山的山脈陡峭,地形複雜,發生雪崩是時有發生的。而眉山滑雪場的位置,明明是雪山山坡的反方向,不論這一側發生什麼聲響或者動靜,都不應該會對雪山的積雪產生影響才對。
我聽過有開槍會引起雪崩的法,那是因為一定分貝的聲音會破壞積雪的穩定結構,這才會引起雪體滑坡。
然而剛剛發生雪崩時,我根本沒聽到任何劇烈的聲響,雪崩似是悄聲無息的從山體滑落,直到接近滑雪場時,才被我發現。
無論從那個角度,這場雪崩都不自然,可我也不出問題所在。
救援隊後來陸陸續續的從積雪下救出了不少的人,還有一部分人在雪崩前跑回了休息區,總之傷亡並不大。
按照村長和我通氣的話,這次雪崩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很有可能並沒有造成傷亡,只是還需要核對是否有人失蹤。
面對如此大災,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實屬萬幸了。
過雪丘時,我抱著秀踏雪容易腳滑,只能將秀叫醒。
秀被雪掩埋之後,寒陰之氣削弱她的氣力,再加又用廖血成行法脫出雪層,所以她顯得平時虛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