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致命傷口,不然我是不會使用古圖騰之力來幫人恢復傷口的。
“嗯,你是來找我聊的,還是有事?要是聊,你坐在那能我看完這一頁。”
阿雪讀東西總喜歡一次讀個痛快,可是越讀越想讀,以至欲罷不能,非要全本讀完才算了事。
真要是等她看完,怕要從早讀到晚,我可沒有耐性陪她一。
連忙從口袋裡拿出黃紙放在阿雪手的筆記本,遮住她的視線。
阿雪皺眉,將筆記本放下:“這是你從哪裡弄來了?”
我將撿到黃紙的過程詳細和阿雪敘述一番。
直到完,阿雪才皺眉道:“這一趟我真應該跟你一起去,只是我腿傷......沒想到你竟然遇見了這種事。”
“我寧願遇不見,可是我不找事,事找我,躲都躲不掉。”
“這張黃紙,我也看不出太多名堂。面墨紋既不是道咒,也不是邪圖。可你又找到它的地方非同尋常,這種戲應該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
“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沒想到連阿雪都看不出黃紙的來路和用途。
阿雪和樂樂在知識方面各有所長,樂樂博古通今,阿雪擇時在道門術法的研究頗有心得。
本以為這張黃紙雖不是道符卻也應該和道門有些關係,結果在阿雪這裡得到否定的答案。
阿雪點點頭:“要我,你不妨先把它留著,或許以後會找到與它有關的線索也不定。”
這倒也沒什麼,我仔仔細細檢查過這張黃紙,既不含道力,也不見鬼氣,更無邪術侵染,要不是黃紙的質地和我用的道符相差無幾,我也不會對它特別心。
這張黃紙的畫圖者肯定是結陣師無意,現在以為能肯定的,也是這位結陣師,既去過博物館,也到過劉家莊,我隱隱擔心這兩件事背後再和江原扯關係。
無功而返,從阿雪的房間出來,我本想去看看王月,結果人還沒走到王月房門口,碰從王月屋內出來的白。
“哥,月兒姐姐可不再哦,她是去買菜,但我估計她放心不下秀,大概是去學校了。”
白一眼猜出我的目的,當下對我道。
我的月兒真成了笨蛋父母,經常在新聞看有家長躲在學校外面偷看,沒想到月兒也會這麼做。
我和白相視一笑,她這樣做未必是壞事,最起碼王月心裡的那道坎應該是邁過去了。
沒再和白什麼,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正準備躺倒床,忽然想起兩張黃紙其實都在我的手。
一張放在左邊的口袋裡,另一張則在襯裡,被我給忘掉了。
忙從襯裡口袋掏出來,再從左邊口呆拿出另外一張,心想著一張看不出個所以然,不如兩張拼湊在一塊看。
屋內略暗,開啟書桌的檯燈,我把兩張黃紙拼湊在一起,左右對。
“這東西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不禁自己發問。
卻聽耳邊一聲:“這兩張符誰畫的?手筆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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