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橋橋斷,緊接著大雨傾盆,好不容易找到一戶人家避雨,卻又接二連三的發生兇案。
到現在,我和婉君兩個人還是一頭霧水,沒有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只是雨的霧氣稍稍又增加了些。
婉君忍不住再次抱怨:“剛才那家冉底是什麼毛病?還有這個男人,他又犯了什麼病?”
見婉君手指的地方,大漢真慢慢悠悠從梯子處爬來,只能從他身略略感到緊張。
兇手在殺第一個人之時,多少都會有些心裡動搖,畢竟是結束自己同類的宣告。甚至有些心裡素質較弱的人,會被自己的行為嚇到崩潰。
可是當這個人,殺掉第二個人,甚至第三個饒時候。殺人已經不會再產生負罪感,而是變得稀鬆平常。
像我第一次碰見鬼時,心恐懼到讓自己無法動彈的地步。
然而現在讓我和鬼魂面對面,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將它清除。
所以勇子和殺他的大漢都得病了嗎?像電影裡演的那樣,他們被某種病毒或者細菌感染,才會這樣?
不,不論是勇子的行為,還是殺掉勇子的大漢,他們的行為並非是無理性的。
與其他們是得了病,倒不如他們是自己想要這麼做。
“抱怨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先跟著他,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十分好勇子那些行動的動機,然而現在他已變成了屍體,唯一留給我門的限速只剩下殺他的大叔。
反正他也看不見我和婉君,我和婉君也沒法接觸他,不妨這樣做個旁觀者,也許能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漢重新將地窖的石板蓋好,伸手從旁邊的一堆柴火里拉出了一個旅行包。
“他是不是要跑?”
“先看下去。”
在大漢背起揹包時,傳來一聲巨響,聲音似乎是從劉家莊另一頭傳來的,隱約還能從院牆高出看到火光。
大漢凝眉自語:“那邊也鬧起來了,我得趕緊離開這裡。反正它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經做完,應該不會有事了吧?”
不知道大漢在什麼,他罷將揹包挎起,便準備往劉家莊莊外方向逃竄。
那邊是省城劉家莊唯一的路,卻不是離開劉家莊唯一的路。
看大漢步伐,他沒有要再去其他地方的意思,可他所走的方向,只有一座斷橋,人又怎麼過得去。
“還追不追?”婉君見大漢越有越遠,忙問我道。
不等我回答,卻見黑暗之,突然有個利器閃爍寒光刺出。
一瞬間,大漢腰盤便被刺,躲在黑暗一位老婦人又猛用叉牧草的草叉在大漢身狂紮了幾下。
我的腦子更加反應不過來了,眼前的老太又是誰?和大漢是如何結的仇?
在我看來,怎麼每一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人,似乎都有打算要殺掉別人?
疑問之際,忽然又聽醫一聲爆炸聲音,見旁邊房子猛然著火,從火海濃煙似是逃生一人,衝向老太,手起刀落,斬裂老太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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