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半,看都幾名實驗人員在搬運殭屍時,磕碰了一下銀箱,我趕忙喝止。
老實話,七顆棗胡制住了鐵殭屍,我心裡總覺得不保險。
並非棗胡克制殭屍沒有道理,而是鐵殭屍這樣如此厲害的妖物,絕非棗胡克制可萬事大吉。
那棗胡卡在殭屍的脊椎骨節裡,實驗員將殭屍運走,肯定是要做解刨檢查的,我不得不提前提醒。
“我先跟你們幾個明白了,不管你們要拿它什麼,千萬別從脊椎位置開刀,更不要取出它骨頭裡的棗胡。”
聽我完,實驗員點頭似是答應,接著又抬起銀箱往一輛車走。
“他們的真的聽明白了我的話吧。”我心裡略略不安道。
“你把心放回肚子裡,這些人都是經過特殊培訓的。與其擔心他們,你還不如擔心擔心別的事情。我可是聽婉君過你在東柳村的遭遇,那件事的影響不。”
聽曾警官的意思,東柳村的事情似乎是重新立案了。
三十年前的殺人案,如今還能立案,恐怕是因為李老選擇了自首。
可是他自首又能怎樣,他本身命不久已,慘遭殺害的那一家人裡,唯一的倖存者大東,也身死千年槐樹之下。
縱然冤案得破,卻沒有任何人會感覺到正義得到伸張。
“殭屍已經成擒,也沒我什麼事了。阿雪,要我送你回病房嗎?”
我不想討論東柳村的事情,我覺得自己愧對大東,到底對不起他什麼,我卻不出來。
只能將話題轉移到阿雪身,不願再想起這起事件。
阿雪饒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搖搖頭道:“雖我讓你接我回別墅有拿自己當誘餌的原因,但是我也真不像再住那裡,還是送我回去吧。”
特殊部門裡的病房和普通醫院的病房在設施完全一致,但是環境卻有極大的區別。
除非特殊部門內部人員受重傷,那棟側樓的二樓基本便是空的。
阿雪是喜歡安靜的人,可是安靜和無聲無息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概念。
住在側樓的病房,除了每日一早一晚有人來例行檢查外,阿雪聽不到任何其他的響聲,也找不到人交流。
幾下來,她沒有把自己憋瘋,已足見阿雪精神力強大。
瞧她緊緊抓住我的手,生怕被人以養傷為名送回病房,我暗暗偷笑。
今我雖被戲耍了一番,但能看到“罪魁禍首”阿雪現在這副樣子,我反倒覺得值得。
當下跟曾警官明我要帶阿雪回去,曾警官也沒有阻攔,反倒專門引人給我開道,放我和阿雪離開。
這條單行線還被特勤人員全面封禁著,想必除了那具殭屍之外,曾警官還希望能找到其他線索。
但是我看他多半是要失望了。
對方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派殭屍過來,明白著是不欲留下線索,露出破綻。
當然也不能曾警官所做便是徒勞無功,證據和線索很多時候都是藏在眾人不查的細節當,花點時間搜尋現場,沒有找到證據也算一種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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