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婉君盡入門內,這才察覺門內並非一個房間,而是一條狹長的樓梯,樓梯綿延向下,越是往下走,福爾馬林的味道也越重。
我拿出手機照亮,腳下樓梯雖然狹長卻不狹窄,邊側還有個斜度不大的坡,面還能看見一些輪子碾過的痕跡。
繼續往下走,越是五六級臺階之後,這才落霖。
拿手機一掃,卻見周遭一片浪跡,散落著不少的白紙和廢物在地,明顯不久前有過打量搬閱工作,只剩下一些稍重的器材還來不及搬走。
“反應倒是好快。”我皺眉道。
婉君點頭:“看起來是在咱們走後,他們撤了。不過撤的匆忙,沒有一次性全部把東西撤走。”
我想張朝武猜到我會回來博物館,但是應該沒想到我會當夜來。再者算是要把這裡的東全部撤走,張朝武也不敢大張旗鼓,避免節外生枝,所以才會還留下這麼一些東西。
“你到那邊看看,找找還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我指著一側對婉君道。
見她過去,我則往後面走去。
這密閉的空間,和之前我與曾警官發現的一處實驗室多少有些相似,只是規模要很多。
一間實驗室要用暗門暗道隱藏起來,期內所做的事情,必然是不敢見日的。
繞過一道隔板,我來到實驗室的後部,見偌大的空間,只剩下一張倒地的怪椅子。
我前將椅子扶了起來,見椅子的一腳被鋼釘釘在地,一時難以拔起,也難怪獨獨留下了這麼一張。
“這椅子是幹嘛用的?”
婉君悄然無聲的站到我身後,我眼睛一直在看那張椅子,愣是沒有注意到婉君的存在。
我心臟被嚇的咕咚一跳,老半才緩過來。
我順順胸口,對婉君道:“這是一張束縛椅。”
“束縛椅?”
“沒見過實物,總應該看過電影吧。”
我拿手機照在椅子,從底部撈起三條發舊的皮帶:“這三條皮帶分別是用來捆手足和腰部的。只要被它們捆住,人沒辦法發力,只能任人宰割。”
別看只是一條皮帶,皮帶的韌性非常大,算是能拽動卡車的大力士,都無法拽斷皮帶,更別是用手腕硬生生見皮帶掙斷了。
最早發明束縛椅的是一名精神科醫生。面對發瘋的病人,他想到將人用皮帶固定在椅子。兩個扶手的皮帶用來捆住手臂動作,而腰部的皮帶則是束縛饒腰盤,只要腰盤無法用力,人便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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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沒有一樣發明是為了為惡的,但卻又人將至拿來為惡。
我仔細看過皮帶面的皸裂痕跡,這張椅子怕是已經被捆縛過不少人了。
婉君在我觀察束縛椅時,有用手機燈光照照四角,正看到一處反光,忙走過去將那反光的都東西踢了出來。
我聽到有東西在地滾動,一眼看去,見地滾動的東西竟然是個頗大的玻璃罐子。